“傻妞,当然治了,只是很遗憾,我还是没法站起来。”他挑挑眉,说得很轻松。
“好可惜啊……”她不由地叹息道。
“心疼我了?”他抓住她的手,问道。
“我心疼我自己好不好?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征婚了,却征了一个需要我伺候的老公!”她嘟着嘴说着,握起小拳头一下下砸在他腿上,“听说这种瘫痪的部位如果坚持天天按摩,说不定某一天会突然好起来的!”
“那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他抬手抚摸着她的脑袋,顿了一下,问道,“对了,你是不是有个爷爷?”
“爷爷?”她不解地抬眸问他,“没有呀,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昨晚说梦话的时候一直在喊爷爷。”他犹豫了一下,说。
“是吗?”肖暖疑惑地想了下,“昨晚的梦,我一点印象都没了!可是,我没爷爷奶奶啊。我爸爸妈妈是从外地迁到我们老家那的,我从小到大,并没见过什么亲戚。”
“那就是你乱做梦了!”他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笑道。
“不过,提到做梦,我以前还真的老梦见自己有个爷爷,不过长大之后尤其是这几年,很少梦到了。”她说。
闻言,秦正南眸子骤然一敛,“那你梦中的爷爷是什么样的?”
“我哪还记得啊!就算是做梦也没看清楚过,但是梦里确实有一个很慈祥的爷爷一直在唤我的名字,暖暖暖暖的叫着!我妈妈以前告诉我,说是我电视剧看多了的缘故。”她撇撇嘴,说得云淡风轻。
“呵呵,有可能是。”秦正南勾唇笑了笑,盯着垂眸认真给自己按摩的肖暖,眉宇间一片疑虑。
三四岁的孩子,应该是有记忆了吧?提了那么多次以前的事,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或许,她真的不是庄家的孩子?
秦正南和肖暖在爱琴岛上一直呆了三天,白天,她推着他沿着海岸线漫步,晚上他教她弹钢琴,肖暖乐此不疲,甚至有点乐不思蜀。
这天晚饭后,肖暖看到秦正南一直对着电脑剑眉紧蹙,就没有打扰他,自己抓了件披肩出了酒店,在海滩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