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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理会这些人的嚣张和叫骂,而是将目光锁定在那个穿唐装的男人身上,我想听听他怎么说。这个男人看我没有说话,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他一挥手制止了这些人的叫骂,然后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想怎么样?”
“你从新给他们找地方吧。”我直接了当的给了他答案。在我想来,这块地是无主之地,是我先找到的,那么理当归我所有。
然而,这一次,我却想差了。穿唐装的男人态度比我还强压,直接挥挥手说:“不行,方圆数十里地,我都找过了,除了这个蜈蚣地以外,剩下的一个泥鳅地已经葬了坟头了。”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已经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要么,死扛到底。要么,敲上他一笔钱,从新找地。
重新找地,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前头他已经说了这方圆数十里,除了这个青龙抱穴以外,剩下的只有一个泥鳅地了,而且这上面已经葬了坟头。
所以说,重新找地根本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莫要说我现在没那个时间,就算是有,我也未必会将这个蜈蚣地拱手相让。一来,这是一块富佑后人的宝地。二来,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我先看到的东西,为啥要让给他。
我不想让,穿唐装的男人也不想让,事情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倒是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人忍不住了,依旧是那个年轻的小伙子第一个跳了出来,他一把就将我推到了旁边,恶狠狠的说:“小子,识相的话,乘早混蛋,免得老子动粗。”
我没有理会小伙子的威胁,淡淡的望了一眼穿唐装的男人,问道:“你怎么说?”
小伙子及其家人的态度,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这个穿唐装男人的看法,他才是真正的拍板人。
然而,他的表现却令我十分失望,因为从他口中说出了三个字:你走吧!
原本我还抱着和谈的打算,将这块地弄到手,现下见这位穿唐装的男人如此不讲江湖道义,我也就没必要跟他客气了。
当下,我微微一笑,说:“既然大叔不愿就此放手那就算了,这块地,我让给你们。”这话一出口,小伙子及其家人,顿时喜上眉梢,露出比逛窑子还开心的笑容。唯独那位穿唐装的男人皱起了眉头,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接着便说:“不过呢……”
我这一拖音,小伙子及其家人的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就连穿唐装的男人也不禁为之侧目,我见戏份已经演足,然后用脚踢了踢珠形沙的位置,说:“这东西不错,赶明个我来把它挖走,让蜈蚣玩别的去吧。”
穿唐装的男人闻言脸色大变,伸手指着我说:“你……你……”你了个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但我知道他想说你好狠。
其实,这不能怪我狠,要怪就怪他自己把事做绝了。这块地,本来就是我先发现的,他动手来抢,已经是不对了,再仗势欺人就更加可恶。
所以,我才想出挖走珠形沙,让这个蜈蚣地变为杀师地的。
为什么说挖走一个珠形沙,就会变成杀师地呢?
因为这块地是直出蜈蚣形。直出蜈蚣形前有珠形砂,似一个小圆金星,在江西喝形中称之为蜈蚣吐珠形,或者是蜈蚣守珠形。有了这个珠形砂,蜈蚣身上发出是曜气,罡阳煞气就会被蜕掉,所以点穴的地师不会有事。
可要是将这珠形砂挖掉的话,那么点这个穴的地师是必死无疑。通俗一点来讲,蜈蚣地前有珠形砂,那蜈蚣吞珠,守珠,耍去了,没空去吃人。倘若没有呢?对不起,这个蜈蚣只怕是要开口吞咬点穴的地师了。
不过,我并不会这么做。
我之所以说出这番话,就是要警告他,让他知难而退。
事实证明,我这一手的确是把他唬住了,他愣是半天没有说话。不但他没有说话,就连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人也没有说话,甚至连脾气最为暴躁的小伙子,也一脸疑惑的望着穿唐装的男人。
事情到了这一步,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唐装男人的最终决定,包括我也一样。只不过,我跟小伙子他们不同,他们是一脸紧张,且有些忐忑不安心情。而我则是信心十足,我不相信这个唐装男人会傻到不要性命去夺下这块蜈蚣地。
然而,事情却再次出乎我的意料。唐装男在短暂的沉吟之后,望着我冷笑一声说:“既然我得不到这块地,那么你也别想用它,否则的话,我同样会挖走珠形砂。”
我顿时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