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魏翔飞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奔驰,所过之处,引起尖叫声一片,更有大胆的女子大声高呼说:“魏少,我爱你。”
得意,无比的得意,一扫前段时间心中的不快,感觉人生充满乐趣,身体充满活力。
两个形容,带劲。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远处有人牵着马过来。
马场嘛,一天到晚赛马的人不要太多,隔那么几分钟有人牵着马进马场,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不值得令他侧目。
但是这一次,他侧目了,不止侧目,还来一个超高难度的急停。
马蹄高抬,马身呈四十五度角,骏马还发出一声长啸。
面对这种情况,一般的骑马者早就慌了神,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但是,魏翔飞没有,坐在上面稳如泰山,逼~格满满。
如此高难度的操作,自然赢得掌声不断,同时,还有女人的尖叫声。
这一次,她们已经不止是爱魏翔飞了,一些大胆的女子毫不掩饰的表达了她想拜师学艺的念头。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说她这个人很听话,师傅说让她干啥就干啥,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
魏翔飞撇了那女子一眼,见其有几分姿色,很是心动。
不过,此刻他却是没有这样的心情,因为有一个令他十分不爽的人出现在马场,不把他赶走,他就浑身不自在。
他骑马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顾铭,阴阳怪气说:“这不是闻名申海、号称申海市最年轻的赌石大师顾铭嘛,什么风把你从玉翡大夏吹到沙田马场来了。”
顾铭撇了魏翔飞一眼,淡淡说:“这里我不能来吗?”
“当然……可以。”
魏翔飞揭老底道:“你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连玉翡大夏门都进不去的穷酸小子,可以到这种地方来看一看、瞧一瞧、见一见世面,见识一下贵族的生活,至于骑马嘛,呵呵。”
魏翔飞嘲笑:“骑马我看就算了,这么贵族的运动,不适合你这种泥腿子,你也没有资格享受这种运动带来的乐趣,毕竟赌石风险很高,说不定哪天你就倾家荡产,一无所有了,没钱来这种地方享受。”
顾铭淡淡道:“这个就不劳魏少操心了,我赌石会一直赢下去的。”
顿了一下,顾铭又说:“好久没有跟魏少你赌石玩了,什么时候我们再去玉翡大夏玩两把。”
胡敏趁机嘲讽说:“顾铭,你想多了,现在某些人已经没有勇气去玉翡大夏跟你赌石了。”
“是吗?胆子这么小?”顾铭借机数落道。
魏翔飞的脸皮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
他这是胆子小?他这是不愿意当冤大头。
现在,试问申海市赌石圈的人谁不认识顾铭?谁没有听说过顾铭的大名?
现在,别说赌石圈的人,很多没有赌过石的人都知道赌石圈里面有一个人叫顾铭,运气好到爆,接连开出价值过亿的翡翠,从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小子,变成身价几十亿的富豪。
运气是实力的一部份,这一点在每个行业都存在,但要说运气是一个人常胜的法宝,那绝对不可能。
赌石讲究运气,更讲究眼力,顾铭逢赌必涨,这眼力劲,能差得了?差了别人会尊称顾铭为申海市赌石圈最年轻的大师?会把顾铭的画像挂在墙上当学习的榜样?
顾铭赌石是真的厉害,他魏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他才不会傻到跑到玉翡大夏给顾铭送钱呢。
玉翡大夏是顾铭的主场,但是马场不是,这里是他的主场,他是马场的王者,申海市马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
在玉翡大夏,他被顾铭虐了一个体无完肤,今天顾铭到马场,不让顾铭灰头土脸的离开,他都感觉对不起老天给他这么好的机会。
魏翔飞皮笑肉不笑的说:“天天光是赌石有什么意思,有胆子跟我玩点新花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