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张广白捻着胡须上前一步。
苏凝将篮子打开,一只灰扑扑的小狼崽子从里面冒出了头,朝着苏凝的手心一个劲儿舔着,还没来得及同苏凝撒娇,便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掐着了后勃颈的皮毛。
陈永生将小狼崽子提了起来,面色冷峻的扔给了陈仲怀。
“这难道是——”张广白看见那只小狼崽十分惊讶。
苏凝微微清了清嗓子,瞥了一眼陈仲怀,示意张广白不要当着孩子的面戳穿,这才从篮子里将那鼠尾草给取了出来。
“张大夫,您看看,收吗?”
张广白收回了视线,看向苏凝递过来的鼠尾草,还别说真的是,他方才还以为她是糊弄自己的,毕竟很少有妇人识得草药。
“这鼠尾草我们同济堂收的,但是你这量太少了些,卖不上几个钱的。”张广白看向那篮子下面的一层鼠尾草道。
苏凝一听他说收,脸上立马就挂了笑容:“既然张大夫说收,那是怎么个收法?”
其实同济堂的草药向来是由他孙子张逸轩派人从外面采摘回来的,根本不需要旁人来供应,但是张广白自从做了同济堂的大夫后,这个规矩也就改了,偶尔也会从百姓们手中收取草药。
“这草药需要晒干,晒干之后十文钱一斤,你这些恐怕——”
“张大夫放心,我都明白的,那我们就不打扰张大夫休息了,告辞!”待得到想要的结果,苏凝二话不说将东西一股脑的全都塞进了篮子里,牵着陈永生的手就往外走。
张广白不由微微一愣,这小娘子怎么说走就走,方才来的时候,他还觉得她会在这里住一晚的。
苏凝高兴的只顾拉着陈永生往外面的牛车上走去,却忘记还有陈仲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