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翠兰,你家秀梅已和贾坤有了婚约,可却背着贾老爷做下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你让我们陈家村的脸往哪里搁?”陈田义正言辞。
田翠兰的脸色苍白如纸,屋里的陈秀梅拢了衣裳从里头出来,看着满院子的人,气得牙痒痒。
她不曾想到这苏凝居然会想到如此办法来折辱自己,一把拉扯起田翠兰的身子:“娘,你做什么这般怕,我清清白白的,为何要被浸猪笼!”
苏凝冷哼,上前一步打量着陈秀梅,“你清白,你清白身上的印记从何处来,那牙印不是你奸夫所为?”
“什么奸夫,根本就没有奸夫,苏凝,我早就知道你看不惯永生哥对我好,你想让我活不成,那也得看贾老爷答不答应?”妄想把自己浸猪笼,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田翠兰可没她这般理直气壮,陈秀梅的身子她可是瞧得清清楚楚,那身子上的红印和牙印若不是旁人所为,怎么可能会——
思及此,田翠兰立马朝着陈田跪下,搓着手求饶:“里正,我家秀梅落了水,兴许是旁人趁着她昏迷,才——”
“放屁,我儿子可是从她被救上岸就守在跟前,能被谁糟蹋,这印记指不定是偷了人,故意栽赃在我家相公身上。”苏凝叉着腰,可不像往日那般贤良淑德,“里正,今儿不把她浸猪笼,那咱们就去官府衙门。”
陈田自然不会将此事儿给闹到官府去,若是连这等事情都处理不好,怎么能将这里正的位置长久的坐下去。
“乡亲们,将陈秀梅给我绑起来。”
一声令下,有几个乡亲立马上前将陈秀梅和田翠兰给拉扯开。
“田大娘,咱们这也是为了陈家村的名声着想,您不也是为了名声想将我们逐出村去,如今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苏凝逼近田翠兰和陈秀梅的身边道。
陈秀梅被人压制着,听了苏凝的话,抬起腿就要朝着苏凝身上踢去:“你不得好死,我没与人私通,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秀梅,我的女儿啊,她爹啊,你快出来啊,她爹——”田翠兰软了身子被人拽住,朝着屋里的陈大海喊道。
陈大海正往兜里塞着那聘礼里头的首饰,卷了全部的银子,早早他就听到院子里的吵闹声,如今这会儿出去,岂不是让田翠兰发现自己个拿了聘礼,他才不会那般傻,待拿了首饰,直接翻了窗户从后院里跑了。
没人相助,母女二人如同断了翅膀的鸟儿,任由她们如何扑棱着也无法子逃脱。
浸猪笼,是注定了。
“里正,你不能将我浸猪笼,我是清白的,我若是死了,看你如何同贾坤交代,后日我可是要过门的。”陈秀梅挣扎着,不甘愿如此被人钳制住。
陈田摸着山羊胡子,看向陈秀梅:“不能因你一人让整个村里的女子都声誉受损,贾老爷那,我自会交代,左不过是失足落了水,权当人没救上来便是。”
“你——”陈秀梅讶然。
待看见那长满绿草的猪笼近在眼前时,陈秀梅这才相信他们是真的要将自己给浸猪笼。
“苏凝,你冤枉我,你个贱人——”陈秀梅挣扎着,可还是被人给摁入了猪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