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业看了一眼自家婆娘整个身上都染了血水,直接抄起手上的农具,没有丝毫犹豫朝着秦老五的头上砸。
陈永生将另外一个人给绑了,回首看见陈启业要那人性命,一手握住了他的锄具。
“启业哥,咱们得把他交给官府衙门处置,将剩下的人全都给抓了。”光是解决一个人根本就不行,他必须把这一窝都给端了。
居然敢在回村的半道上截自己的娘子和儿子,怕是活得腻烦了。
闻言,陈启业这才住了手退让开。
陈弘文、陈弘武和陈松则是将秦老五从地上拽了起来,直接拔出插在他腿上的竹箭,痛的他直嚷嚷。
“各位饶命啊,饶了我吧!”秦老五怂成一团,鼻青脸肿,根本看不出本来模样,
陈永生单手将柴刀插在他的肩胛骨处,双眸绽放出一抹冷厉,“说,跑的那群人都还有谁,若是不说,我就将你的皮给扒下来。”
“我……我不知道啊!”秦老五目光闪烁。
刺啦一下,谁都没有看见陈永生是如何动的手,那人的肩胛骨一直到胸口处,偌大的一道口子,且不等秦老五惊呼出声,只见被划开的地方,皮肉分离,白花花的皮与那鲜红的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弘武等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脸色煞白。
秦老五看着自己的皮肉分离,两眼一翻,赫然晕死了过去。
为首的“匪贼”也被这场景吓晕了过去。
陈玉珠忍住心中不适,猛然捂住陈仲怀的眼睛,可陈仲怀还是从她的指头缝隙中看到一丝丝。
苏凝将姚杏花扶了起来,瞧着这场景,立马上前拉着陈永生的胳膊,“相公,咱们先带杏花姐去镇上,尽快将他们交给衙门处置吧。”
话音刚落,陈永生猛的将她抱入怀中。
苏凝环抱住他的腰身,被他箍的有些透不过起来,但却十分心安。
“幸好你没事儿!”陈永生嗓音低沉。
苏凝拍了拍的后背,“永生,孩子!”
陈永生这才想起仲怀来,松开苏凝的身子,可一低头瞧见她脖颈处的衣襟开着,眸子里划过一抹异样,迅速的将她的衣襟给扣上。
陈仲怀一把挣脱陈玉珠,直接朝着二人跑了过去:“爹,娘亲!”
陈永生将孩子抱了起来,陈仲怀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哭诉道:“爹,方才我没保护好娘亲。”
苏凝哄了一会儿孩子,见着大伙儿在安慰着那些妇人和孩子,护送她们回去,又瞧着陈二牛也朝着姚杏花哭嚎着。
鼻子一酸,那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没事儿,娘亲没事儿,仲怀别哭了。”
陈永生将她搂入怀中,一家三口相偎在一处。
陈玉珠脸色煞白不敢上前同眼前的陈永生道别,跟着来的陈松默默的回了家中。
陈弘文和陈永生商量过后,便同自家兄长一块儿拖着晕死过去的秦老五和另外一个头目去了官府衙门。
苏凝一家则是护送着姚杏花去了云水镇的同济堂。
一路进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