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凝与陈永生却知晓古玄鹤暗喻的意思。
苏清河与张广白皆是被这“神女”二字给吓了一跳。
“女儿,他怎么称呼你为——”苏清河放下了筷子,没了食欲。
苏凝瞪了一眼古玄鹤,早知道就不该让他出来与大家一块儿用饭了:“爹,这事儿说来话长,等——”
“不如今晚一块儿守夜,正好我还有些问题要问神女,也能给大家解惑,你觉得呢,神女?”古玄鹤抢先开口,完全不管众人是如何看他的。
这一口一个神女,喊得苏凝脑瓜疼,可瞧着大伙儿皆是一脸疑惑,她也只能如此。
“爹,晚上守岁的时候再告诉您,您别担心,不是坏事儿。”苏凝让叶枝给众人倒酒,好堵住古玄鹤的嘴,免得他又说出些骇人听闻的事情。
张逸轩在旁打岔,与大伙儿说起了在翎州城内发生的趣事儿,逗着大伙儿开心。
陈永生也时不时会插上一两句,但他的视线却时不时的停留在古玄鹤的身上,犹如一把把刀子似得。
古玄鹤不以为意,继续喝着酒吃着菜。
用过午饭,大伙儿各自去了房里歇着,难得过年清闲,没有任何人来打扰,陈仲怀也吃了两盏果酒,晕乎乎的被苏凝抱回了房间,由叶丛在旁守着。
剩下的人也都各自回了房间小憩,苏凝嘱咐晚上的时候让叶婆子包饺子,这会儿放她们也去歇着。
叶婆子闲不住,与叶枝燕语在厨房和面,准备晚上要吃的饺子馅。
见她们如此,苏凝也没再多说,打算回屋也小憩一下。
甫一推开门,屋里就有一阵热气袭来。
屋里床榻上,陈永生满面潮红,连衣裳都未曾退下直接倒在了床上酣睡着。
苏凝走上前,将炭盆给端出了外间,返身关上房门,端了一盆热水过去给他擦拭着,散散酒气。
谁曾想,她的手还未伸过去,就被人给捉住了。
原本倒在榻上酣睡的陈永生,此刻睁开了双眸,眼中精光乍现,哪里有半分醉意。
“你装醉!”苏凝拿帕子打在陈永生的脸上有些生气。
陈永生拿下帕子囫囵了擦了把脸,丢在旁边的铜盆里,半坐起身将苏凝揽入怀中:“不装醉,只怕咱们还在酒桌上,被你师兄和那古玄鹤紧盯着不放。”
听了这话,苏凝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盯着他黝黑的双眸:“你这是吃醋了?”
陈永生嘴角轻佻,握住她腰间的手更紧了些,直接将她抱上了榻,翻身将其压住:“为夫记得娘子说过还要再给我生个孩子的,娘子不如咱们——”
苏凝脸色酡红,原本勾住陈永生脖子的手渐渐滑下,抚在陈永生的胸口,倾身贴近他的耳边吐气如兰:“相公,你怕是记错了,我——”
苏凝的话还未说完,身上的衣裳已然去了大半,半个臂膀露在外头有些凉意,来不及惊呼,唇舌已然被陈永生给堵上。
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