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手闫氏企业也已经有一年半了，而明岚在公司只有半年。

当初她让明岚来公司帮她的时候说过，请她重点关照一下在闫氏企业呆了两三年的人，这些人有可能已经熟悉了手中的业务，只要让他们守住自己的岗位，不要离职，就算是为闫氏企业保留住了一个人才，少了一份培养的资金。

明岚也是按照她的吩咐去干的，所以这个间谍也有可能是在公司待了两三年的。

当然，明岚也可以与比她晚去闫氏企业的人交好，但自从她接手闫氏之后，一共才招过两次人，在明岚以后的人，也就只有一人，最后听明岚报告，这个人只呆了一个月就嫌压力太大而走了。

目标再一次缩小了。

在公司呆了两三年，找不打报告，晚不打报告，非要在这个时候打报告，肯定是有什么考虑。

闫氓不清楚这个人的目的，但回忆起在公司呆了两三年的人，又有自己独立思考人格的，她只想到一个人。

……付宇明。

他知道闫氓的行程，知道她来国外的目的，他有自己独立的思考，他的身份来历不明，更重要的是，他知道闫氓和她母亲之间的事情……

闫氓的头突然开始疼了，此刻的她万分不希望那个人是付宇明。

这个人是和她并肩作战了许多年的战友，是她的心灵合作伙伴，他们之间的默契连贺孚元都比不上。

“氓氓，你已经思考半个小时了，可有别的发现？”

贺孚元帮闫氓按摩头部，他希望闫氓能舒缓一下，更加希望闫氓能将自己思考的事情说出来，他想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