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炎炎盛夏一个空寂的下午,途经樱桃沟的公交车上下来了一个高个的小年轻。这小年轻身穿着洗得很旧的短袖t恤和大短裤,脚上还踩着人字拖,一下车就重重地呼吸了一口,大喊道,靠,还是老家的空气新鲜!
火辣太阳底下小强热得直出汗,走去村口老歪比的小卖部买了根冰筒,一头哧溜吸吮着,一头到家,进门就见飞出一条狗,在呲着牙冲着小强猛吠。吃强子哥一簸搔走了,蔸眼一瞅,只见家破烂的泥瓦房不知哪年坍塌了一间,刚好是五姐阿娇的卧室。
这货见家屋倒了一小半,瞪着眼走到香香睡的房间,发现这妇娘子的衣物、化妆品都在,就放下心来,释怀道,还以为这小妇卷物跑了,却是虚惊一场。听见院南猪圈内,多了好几头的肥猪在叫得欢。
小强吃了冰筒还是口干舌燥,自顾走去井边打了一大桶水,大瓢舀了一仰脖半瓢水下肚。见家地下泉水又冰又凉快,就地剥了衣衫,院内冲起凉来。
只见俏寡妇红姐身穿无腰的七分牛仔和草绿紧身衫子,在那颠着肥臀儿火急走进来,只叫,香香,香香!耶耶,这娘们溜不见了影只?蔸眼一瞅,猛见井上一壮实小伙,把这丰腴妇娘子惊得跌一跤,叫声我的妈呀,你是哪个?
小强嘻嘻鬼笑一声,红姐,你个败家娘们,你男人都不认得!
郭红花陡见这货扭转正身,把那伟长物事照过来,尖叫声,强子,你好不要脸!说着把胸口的大丰满一颠,面红耳赤扭腰就走。小强这头饿狼闭关三个月,硬是连点腥都没尝过,眼见这丰腴美妇自己走来,他哪肯放过?一道烟直追上前,把妇拖住,抱住就亲嘴儿。一对强有力的爪子分头奔向妇的胸臀。吓得郭红花躲不迭,心慌慌道,强子,没你这么骚的。三个月前我就不是你女人了,放开我撒!耶耶,好不要脸的吃货。大白天的干这事,你要不要脸啊。
郭红花惊讶地发现三个月不见,这小吃货力气大了一百倍不止。她整个身段沦淊他怀里,就像一把巨钳,把她钳得动弹不得。眼见白花花的滚圆被这吃货裹出来累垂着,像两头巨柚直颠。
这俏寡妇害怕极了,急中生智说声,有人来了!
这下可把那疯猴惊到了,一听有人来赶紧把嘴的猎物丢开。蔸眼一瞅才知上了当,就见红姐倚着门口,冲他鬼笑道,猴子,我家起新屋,摆了二十桌大宴乡亲,这不宴席开场了。来得好不如赶得巧,你赶紧地过来吃席。姐给你留位子了!说着颠起肥臀儿从太阳地里消失了。
望着红姐丰腴又水嫩的背影,小强馋得心里头荡漾了无数遍。
这家伙听见肚子响,三两下穿起衣服,包了一个红包,踏着人字拖吭哧上红姐家吃席来了。到村口的大槐边,只见远远地一栋三层的小洋楼雄雄势势地拔地而起,那粉的墙、红的瓦、白的瓷,看得小强不是滋味。暗想连一个娘们都起了新楼,再瞧瞧自家,那栋一落雨就成水帘洞的破烂屋子。小强心里面不再自惭形秽,他开始为自己加油了。暗道有朝一日我家也能起洋楼,不是三层,是六层!
吭哧踱入大红油漆的双叶大铜门,小强暗里叫声气派,一进院内,就见宽阔的院内还错落有致地栽培了花圃,只见红的黄的白的,开得姹紫嫣红。镶了瓷砖的院坪地上摆了一长溜的大圆桌,一直延伸到一楼的客厅内。只见高朋满座,全村男女老少都吃席来了。
顾金香被郭红花喊回来,才找了个位置坐下,惊见主人回来。当时就闹了个大红脸,小妇胸口扑通扑通乱跳,如蝶儿燕儿地直起身,故意擦着身子跟主人交臂而过。交错的刹那这小妇故意拿肥臀儿拱了他一下,冲她丢个媚眼儿,一道烟冲上楼去了。
强子哥会意,不听俏寡妇冲他打招呼,直追上二楼。却发现小妇丢不见了,正如没头苍蝇,却见小妇笑盈盈地卫生间内探出笑脸来,嘻嘻,我在这里。
强子哥早已按捺不住,猴急冲进去一把搂住小妇亲嘴。小妇发现三个月没见,家主人长这么壮实,一扯衣衫,就见腹部鼓起六块硬绑绑的腹肌。当下喜得桃花满面,害羞道,哎呀主人,不要在这里。担心人来撞见了!
撞见怎么地,你是我女人耶。你说你是不是?小强两眼冒起绿火来,爪子向那肉嫩滚圆紧裹不迭。小妇喘息着,猛睁起眼被他这阵势吓坏了。蝶儿燕儿地一脱溜,嬉笑着向三楼奔去。强子哥低骂一声,败家娘们,才三个月没见。你就雄雄势势,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顾金香笑嘻嘻地从古典铜栏杆俯下脸来,故意把个颠倒众生的ru沟俯给他给他穿小鞋,道,小猴儿,我就雄雄势势了,你能吃了我啊?要不是我打理,这个家早荒了。人家还辛苦给你存了一笔钱哦。这是你的老婆本,可不能乱花了的。小样儿,你就会欺负我,干嘛不欺负红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