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金香忍不住落下泪来,捧着某人的脸心疼的说:“小爹,你给这种人做保镖,天天受气。我心疼死了!都怪我没本事,我要是有本事,月入几十万几百万,才不会舍得你去受苦呢!我想帮你,却帮不上。我好没用——”小妇说得诚恳,见她伤心成这样,吃货不忍,就把妇推到墙上,按住就是一顿强吻。霸道的男性气息让小妇十分欢喜,当下那方面的意识就起来了,把玉房打出来给某人吞吐着,挑逗得小妇全身曲线轻颤不已。
“香香姐,你处处为我着想。我真是爱死你啦。你放心要不了多久,等我挣了大钱,给你也盖栋别墅,我要让你们几个穿金戴银,看谁敢说你是村妇!咱们呢,不跟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一般见识!啊。”
小妇全身都软了的道:“小爹,有你爱我就行。人家才不要你挣什么大钱,男人一有钱就变坏。哼哼,还有,你女人越来越多,级别也节节攀升,怕是到时候,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渣。要不,你咋不希罕我了呢?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天天缠着我,一天能做三四次!嘻嘻,那段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有人疼,真好!”
“谁说的,香香姐你这么勤劳,把家里的活打理得井井有条。我心里佩服你都来不及!”当下抱着妇的屁蛋,猛地一送,就在墙下把小妇送上了云端。感觉到受了冷落的顾金香再次尝到了幸福的滋味,她几乎爽到爆了。咿呀有声,彻底地沦淊在灵与肉的交融里,她对爱的期待再一次变成了美好的现实,不知羞地荡漾着,浪着——
小强临幸了顾金香后,走原路回李家守更。蔸里的手机一下就响了,就听郭婶在电话里急得直哭:“小爹,快点过来撒。要死人啦!”就听电话那边传来二奶丁敏发出的惨叫。吃货心说我草,该死的泰国女人,找死咩?竟然臭不要脸的打到别人家来。你以为就你会打拳啊,大傻蛋!当下眼里冒火气,一道烟飞到郭婶家,上楼就见郭婶歪倒在走廊上,一个眼睛黑了一圈,吃货急忙上前搀扶,扶到卧室内,说道:“尼玛,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胆儿肥,我的女人都敢打?婶,你怎么样啊?”郭红花急赤白脸的道:“小爹,我木事,不用管我。你快去那个二奶那里,她才惨哩!身上扒得赤条条,揪着头皮打耳光,啪啪啪的,真吓死人哩!”
小强见郭婶只是受了点皮肉伤,还能走动,就吩咐她:“婶,你上三楼,看着我李老师,另外,把门关好来!”
郭红花听到李老师三个字,一拍大腿,惊道:“哎呀糟糕,我光顾着这头,李老师身上的针我都忘了拔!小爹,我这就去!”
“木事,慢点儿!”小强笑道。
“小爹,那女的有刀!千万小心啊!”小强摆摆手,一阵风刮到丁敏的房门口。蔸眼一瞅,瞳孔瞬间缩成针眼大小,就见一个细高个、棕色皮肤的女人正在啪啪啪使劲抽丁敏的脸。再看丁敏,此时她赤身条条,被女老外揪住了头皮,大腿也别得死死的,就这么强按在墙上受虐打。不过丁敏还算争气,她打不过女老外,却没有求饶,毫不畏惧地冲着女老外吐口水,破口大骂:“泰国婊子!死人妖!你打,你打!等我弟来了,干不死你!”
“你才是婊子,别跟我抢丈夫,滚你的蛋!”棕色女老外嗖的从腰间抽出一柄弯刀来,明显拔过的细眉挑了一挑,邪恶的笑道:“我划花你的脸,这样,郭先生就有理由赶你离开了!哈哈哈——”小强心说我草,这死老外还会说汉语啊。虽然不是那么字正腔圆,但是能听得懂。这家伙就站在女拳王背侧。二奶丁敏虽然被欺负得惨不忍睹,她第一眼看到小强来了,明显松了一口气,她心说强子你个死短命,只要你迟来一步,我就完蛋啦。脸是女人的饭碗,女人的第二生命啊。如果被毁了容,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