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我不能视若无睹。”
威尔把叹气塞回胸腔,背靠着料理台,双手撑在台面上,“就像我说的,你总是知道你想要什么。”
“那你呢?”
“我试着去想清楚,让阿比盖尔放弃这个念头,或者是性爱”威尔看见慕柯的眼睛眨了几下,“不是今晚,”他又解释道,“我抛下了我的狗跑过来,他们还没吃饭。”
“狗比我重要?”
“你和他们一样重要,所以我的在我们两个吃完晚饭后,不忘记他们还饿着这件事。”
威尔总有一天得承认慕柯对他强烈的吸引力,他已经提及过情感上的了,现在轮到了性。他想要触碰慕柯手臂上的伤疤,这个想法使他战栗。
“我该回去了。”威尔又直起身来给了慕柯一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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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柯在第二天就去了避风港疗养院,疗养院里有一个放了几张桌椅的小花房,病人们有时会到这里来休息。
但是现在这个温度下,绿叶还挂在枝头,没有花骨朵长在枝上。慕柯和阿比盖尔坐在靠窗的桌子边,让明媚的阳光洒进来,现在是早上八点,还没有别的病人来这里。
慕柯开门见山地和阿比盖尔说道弗雷迪.劳兹打算写的那本书。
“人们都认为我帮我的父亲杀死了那些女孩,我讨厌他们这么想。”阿比盖尔说。
“你读过黄道十二宫杀手或是开膛手杰克的故事吗?”慕柯问。
“知道,怎么了?”
“你觉得人们会怎么评价这些故事呢?他们在意的从不是那些死去的女孩或是连环杀手,他们只在意刺激的快感,这之中甚至包括了同情。就连那些新闻都只是陌生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一本小说?他们只会把这当作消遣。”
阿比盖尔弓着背靠着椅子,两手交握着放在大腿上,她避开了慕柯的目光,“所以呢?我让那些人永远认为我是帮凶吗?”
“让你的父亲留在几个月前的报纸社会版块,不要再在大众面前提起这件事,去另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州,人们很健忘,你还年轻,还有几十年需要你渡过。”
阿比盖尔抬起头来直视慕柯,纯蓝色的眼睛有一些泪光,“我不能,死者家庭提出了非正常死亡索赔的诉讼,我爸的房子、遗产,我一分钱也拿不到。我只剩下这里了。写一本书可以给我带来收益,我想用这笔钱去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