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柯买下了这座岛。”
克劳福德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你找我做什么?”威尔问。
“我觉得你现在不愿意谈这件事。”
“如果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克劳福德挑眉,他观察着威尔的表情,发现他并不是在用这样的措辞这样着什么,“你没看最近的报纸?”
威尔捏了捏手指,他大概知道克劳福德想做什么了,他先看了看海边玫瑰色的云朵,“没有,我这几年没有订报纸的习惯了。”
“好吧,”克劳福德只能自己点破,“这一个月有两起相似的灭门案,在伯明翰和亚特兰大,警方现在......”
威尔打断了他,“我从fbi辞职了,杰克,你不该和我讲这些细节。”
“我看你不只是从fbi辞职了,你现在脱离了外部世界,把自己关在一个小岛上钓鱼。”
威尔做着手势让克劳福德冷静,“我仍在工作,慕柯也是。”
“半夜跑出去收割灵魂?”
“不,他不再做这个了。”威尔说,“他在整理地府旧案,为新律编订提供借鉴,我和他一起,作法哲学的参考。”
“你打算永远停留在研究过去吗?”
“新律是为未来制定的。”
“那这些案子就是现在,他总在满月作案,距离下一次满月七月二十六日还有三周多一点的时间,你可以选择现在就去救回一个家庭。”
克劳福德发现威尔仍旧在端详天边的云,云朵还是一片红粉蓝交杂,好一会,他才说:“你可以把资料留下,如果我想到了什么,我会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