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架起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仇似虎卷起袖子上去就俩大嘴巴抽上,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提起来。
“跟谁混的”
“东街南哥。”
“混三天就无法无天了,腰里别俩死耗子愣充打猎的,跟老子这玩里格啊,老子不用知道你是谁,但你知道这是谁地盘吗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退出江湖不代表成了病猫,我的地盘你都敢闹事还他妈跑我地盘欺负我媳妇儿三天不打一个个的都往我头顶窜欺负人啊,行,老子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不知道谁厉害”
又用力拍了下他的脸。
“把他鞋给我脱了”
两个小弟脱了他的鞋递给仇似虎,仇似虎一手捏着他放的下巴,把鞋塞进他的嘴里。
“把他给我捆了,把这个南哥叫过来领人,不来带人抄了他的窝,打出本市为止。”
连漪很少看到仇似虎恢复大混子本性,从他们认识,仇似虎一直都伏小做低,也打过架,但没有怎么张牙舞爪的用黑道的方式解决纠纷。
回到包厢,战友们玩够了,喝大了吐得那个战士脸色不太
好。
“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没事,在我爷们地盘呢,他把这事儿接管了。”
“都是我不好,我真没忍住。”
“这事儿你们当做不知道,别卷进去,玩够了先回去吧。我去看看,管着他点。”
连漪也怕仇似虎恢复本性,送走了战士们,他推开仇似虎的办公室门,看到里边坐了一屋子,十多个壮汉站立两边,仇似虎靠着桌子站着,袖子卷得老高漏出纹身图案,浑身的匪气戾气,眯着眼睛凶神恶煞一样。
地上跪着两个人,一个是骂骂咧咧的男人,一个是黄毛,哆嗦着举着一杯茶。
“虎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办了错事,您大人大量饶了我们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