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琰站在那里,凝视着叶沉鱼,眼眸深邃,“看来以后,我更得对你寸步不离。”
“......”
叶沉鱼沉默不语,没有搭话。
她撒了谎,不敢和秦照琰说太多话,她这么做,不是为了徐承泽,她是担心秦照琰会打死徐承泽,白白脏了一双干净的手,白白破坏了他们的好心情。
一路上,秦照琰尝试了几次想抱叶沉鱼,都被叶沉鱼推开,叶沉鱼态度传达的很明显,她不想让他碰。
叶沉鱼坐在那里,望着车窗外的风景,一手托腮,目光微怔,发着呆。
“小鱼,你怎么了?”
秦照琰再次靠近叶沉鱼,下巴抵在叶沉鱼的肩膀,一只大掌轻抚叶沉鱼的后背,声音软糯。
“别碰我!”
叶沉鱼脸色一沉,愠怒道。
“......”
秦照琰怔了一怔,眸光深了深,将下巴从叶沉鱼的肩膀上抬起,神情有些受伤。
蓦地。
叶沉鱼醒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点冲,心里不由得内疚,她方才走神的厉害,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照琰,一会回家再碰,好不好?”
叶沉鱼转过身,握住秦照琰的大手,轻语道。
闻言,秦照琰脸色一喜,乖乖点头,“嗯。”
“......”
叶沉鱼注视着秦照琰,此刻,他的神情像是幼儿园得到了小红花的小朋友,既幸福又紧张。
时而淡漠,像个大人,时而单纯,像个孩子,在秦照琰的身上集合了所有男人最优秀的特质,又偶尔透出他孩子气的一面,而他这种孩子气,只叶沉鱼面前流露。
只因,叶沉鱼是他心底最深的爱人。
叶沉鱼回过神,冲秦照琰笑了笑,笑意清浅,这样的他,一定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崇山别墅。
叶沉鱼一回来,就直冲浴室。
她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脖颈,脸上被她搓得通红,微微出血,她才停了手。
她站在梳妆镜前,看着发红的脸,她被徐承泽侵犯的恶心感,才渐渐消减。
方才,被徐承泽的话打击的太深,她一时忘记,徐承泽压根不能和秦照琰相提并论。
秦照琰对爱情,对婚姻,从一而终,而,徐承泽是偷了腥的人,他们俩个,根本不在一个高度。
卧室。
秦照琰触目惊心地看着叶沉鱼,一双黑眸深了又深,声音森冷,“这是怎么回事?”
“一时没留意,搓得太狠了。”
叶沉鱼不以为意,擦了面霜,准备去吹头发。
秦照琰手臂一伸,拦住她的去路,“叶沉鱼,你有事瞒着我!”
她一定有事瞒着他,从商场回来,她就一直不对劲,现在又把自己的脸搞成这样,说她没事,他宁死不会相信。
“我能有什么事情呀,我就是刚刚在想要给他们举办一个怎么样的百天纪念日呢。”
叶沉鱼移开秦照琰的手,一边将头上的冒巾拆下,一边朝吹风机的方向走。
“叶沉鱼!”
秦照琰脸色一冷,攥住叶沉鱼的手腕,低吼了一声。
“怎么了?”
叶沉鱼强装镇定,双眸无辜,嗓音轻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