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琰怒瞪叶沉鱼,冲她吼道:“你女儿,我女儿!”
叶沉鱼懵住,哈?他说什么?他女儿?
蓦地。
叶沉鱼脸一红,目光有些娇羞地看向秦照琰,片刻,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哎呀,原来是咱们女儿啊。”
叶沉鱼摸了摸鼻子,他们的女儿可不是她最亲的人吗?
忽然间,叶沉鱼想起一件事情,抬眸凝视秦照琰,“可是,她都还没来人世间呢,你怎么就知道你会对她不过敏?”
秦照琰幽深的眼眸直盯着叶沉鱼,唇角微勾,现出一抹坏意,“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了。”
“啊?”叶沉鱼茫然啊了声,下一秒,她慌神中被秦照琰扛起,进了卧室。
“秦禽兽,秦变态啊......”
卧室,叶沉鱼咬着被子,一张清纯的小脸上凝着粉气,低声哀怨。
秦照琰听着,一脸温和浅笑,大手一挥,再次将叶沉鱼压下,邪妄道:“还要吗?”
叶沉鱼裹着被子,忙推秦照琰,“不要了,不要了......”
“为了女儿,我们要多多奋战!”
秦照琰说得一本正经,语气没有俗气的杂念,仿佛像是再说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应该去郊外游玩一般,言语虔诚认真。
“......”
叶沉鱼泪了,默了。秦照琰明明是自己想要吃她,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初秋,天蓝日暖,深蓝如海的天上几乎没有一丝白云。
叶沉鱼在花田种的向日葵,开始结出葵花籽,她看着那些颗颗饱满的葵花籽,心情异常兴奋。
秋天,一个丰收,又让人幸福的季节。
花田前,叶沉鱼正感慨时,冯俏火急火燎地走进了别墅。
叶沉鱼一怔,视线随着冯俏飘到了坐在庭院欧式雕花的木桌前正批公司文件的秦照琰身上。
“先生,我们发现了徐承泽的踪迹。”
冯俏在离秦照琰的三米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沉声汇报情况道。
“哪里?”秦照琰眼眸未抬,在文件上圈圈画画,声音清冷。
“那位叫肖婉的女人的寓所,我们发现那个女人最近买了许多菜,不像是一个人的量,我们的人就去摸查了一下,徐承泽偷溜了回来,住到了那女人家里。”
冯俏一五一十地回答道。
秦照琰抬眸,嗓音幽冷,语气漫不经心,却听得人头皮发麻,“那好啊,今天晚上行动吧!”
躲了那么久,终于还是被他找了到!
叶沉鱼站在花田前,秋风吹起她的长发,她顿觉身体发寒发冷,秦照琰要对徐承泽动手了?
她闭了闭眼睛,动就动吧,徐承泽做了那么多错事,他总该为自己的言行负一次代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