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辛的手机响起转账提示音,俞仲夏把鸡公煲钱转给他了。
费辛哭笑不得道:“干什么?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俞仲夏放下筷子去拿起可乐,忽然骂人:“费老师,你才臭不要脸。”
费辛:“……”不是吧,这就真生气了?
俞仲夏道:“你骂我一句我骂你一句,公平吧?你这表情……不是生气了吧?”
费辛沉默,但那眼神意思就有点哄小孩:这顿您请了您才是霸霸,行不行?
俞仲夏觉得不行,费老师还是端着师长的架子,这不利于一对铁磁的感情良性发展。
于是他开嘲讽道:“就这你还学马克思呢?是老马教你,谁花了钱谁就掌握话语权吗?我一个社会主义学渣都知道这是不对的,没这道理。”
费辛:“那你给讲讲,应该是什么道理?”
俞仲夏跟个逗哏似的:“那我讲讲啊?”
费辛还给他捧上了:“讲讲,讲讲。”
俞仲夏道:“话语权应该牢牢掌握在党和人民手里,这才是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
费辛惊了:“你?讲这么正经啊?”
俞仲夏:“我本来就是个正经人儿……播音课上一天念类似的稿子八百回,这话都是张嘴就来。”
费辛:“那怎么政治卷子全空着不写?你这不是很会吗?”
俞仲夏:“万一写太好,把我们班主任薛老师惊艳到了,错误地对我寄予厚望,我后边两年不就完了?”
学渣的快乐我不懂。费辛提问:“能让我吃块鸡吗?都快被你吃完了。”
俞仲夏:“又没不让你吃,捂着你嘴了吗?”
他夹了一块鸡,丢进费辛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