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老师又苏又温柔,想跟他吵个架都难。
异地恋就异地恋,一年而已,小场面。
等晚上睡前,他又变了个念头:
沃日!白天我莫不是给自己立了个g?
费老师是脾气好,可我脾气不好啊!
万一我大作特作,费老师打下不去手,骂又骂不过我。
再万一,我考不上北京的优质大学,蹲级复读,明年又明年,明年何其多。
长此以往,神仙爱情也得完球吧1551……
到次日早上,从酱酱酿酿的梦里醒来,他三易了脑洞:
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抓紧时间,和费老师生米煮成熟饭。
早日把羞羞的事做个干净!
我是全世界最负责的男人,费老师可以和我并列世界第一。
一旦木已成舟。
别说区区异地恋,就是末日到来,我们俩之中谁被丧尸咬了,我们也不可能分开。
雷厉风行俞仲夏,说干就干。
重新恶补了一番gay学,复习了几部影像资料,网购了一点要派上用场的东西。
万事俱备,只等费老师从北京回来。
费辛回来那天,落地颍城是傍晚,一下飞机就给俞仲夏打了个电话。
高中正是课外活动时间,俞仲夏在教室里吃薯片,咔嚓咔嚓地说:“我现在去找你吧。”
费辛:“不许逃课,好好上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