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儿子的人,是马厂长的儿子马大虎!”小李小声的,对何月莲说道。
何月莲愣了:“你说什么?打我儿子的人,是马厂长的儿子,马大虎?”
于学文站起身,对何月莲说道:“妈,你别急,我去救大哥!”
就在这时,刘芒也站了起来。他制止了于学文:“学文,你年纪小,不是那帮地痞流氓的对手。这样吧,你留在家里,照顾好二老。我去把你哥救出来。”
“刘芒,你不认识去厂区的路,我带你过去!”于兰站起身,说道。
刘芒心道:“于兰这段日子,跟着我学了一些拳脚功夫。凭她的实力,碰上那些地痞流氓,应该能够自保。”
这么一想,刘芒朝着于兰,点了点头。两人跑出于家,朝着厂区的方向奔去。
……………
周良顺今天也真是够倒霉的。他收了刘芒一千八百块钱,就去商场买了一身新行头,花掉了一千多块。
走出商场,周良顺也不想回家。他就在厂区门口的小餐馆里,叫了七八个小菜,开了一瓶五粮液,惬意的吃喝了起来。
吃饱喝足之后,周良顺刚刚付了账,一伙人闯了进来。为首的人就是马大虎,他爹是化肥厂的厂长,他也算是周良顺的狐朋狗友。
马大虎看到周良顺,穿的人摸狗样的,就以为周良顺发了财。
于是,马大虎等人,就撺掇着周良顺,玩玩麻将。
周良顺的兜里,还有五六百块钱。他一时手痒,就跟着马大虎等人,跑到厂区休息室里,打起了麻将。
虽然周良顺好赌如命,可惜他打麻将的技术,真的不怎么样。
再加上,周良顺今天的运气极背。十几圈牌打下来,周良顺不仅把兜里的钱,输了个精光,而且他还欠了马大虎几千块钱。
渐渐的,周良顺也发现了,马大虎等三人,在打默契牌。他们三个,联手宰自己一个人。
周良顺当然不甘心,被马大虎当成肥羊宰。
所以,周良顺就跟马大虎等人,吵了起来。
周良顺的嘴巴上,不干不净的。他骂了几句,就把马大虎等人惹恼了。
仗着人多势众,马大虎就把周良顺,堵在厂区的休息室里。一群化肥厂的安保人员,拳打脚踢、围殴周良顺。
虽然,在化肥厂里值班的职工,有不少人。可这些人一听说是马大虎在打人,便没人敢打电话报警。
毕竟,马大虎的老爹,就是化肥厂的厂长。马大虎本人,又是化肥厂安保科的科长。化肥厂的职工,哪敢得罪他呀?
也只有小李这个好心的老街坊,跑去老于家报信。
很快,刘芒和于兰,一起闯入了化肥厂的厂区内。
不料,厂区安保科的几个人,把刘芒和于兰,拦了下来。
刘、于二人,要求进入厂区,寻找周良顺。
一个又黑又壮的男人,冲着于兰大叫道:“于兰,你不是化肥厂的人,你不能乱闯。”
这个男人也是化肥厂安保科的员工,他名叫陈三标。他并不是化肥厂的正式职工。因为马大虎帮忙,陈三标才在化肥厂里,混了一个临时工的饭碗。
陈三标知道,马大虎正在休息室里揍周良顺。他还想巴结马大虎,早日混成化肥厂的正式工呢。
所以,陈三标当然要帮马大虎,打掩护。
拦住了于兰之后,陈三标指着刘芒,喝道:“你是谁呀?厂区重地,闲人不得擅入。如果你还不走,我就把你抓起来。”
“你只是一个小厂的安保人员,你牛比个啥?”刘芒懒洋洋的说道。
一听这话,陈三标也火了。
可是,陈三标还没来得及发火,刘芒就指着陈三标的鼻子,骂道:“你只是一个看门护院的小安保,你凭什么抓人啊?谁给你抓人的权力了?有种,你把我抓起来试试?”
陈三标还来不及顶嘴,刘芒继续骂道:“我告诉你,马上把周良顺放出来。否则,你们就是非法禁锢。如果周良顺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和马大虎,担得了这个责任吗?”
陈三标本来就是一个狐假虎威的人。他身上那点儿胆气,已经被刘芒的强势表现,打击得差不多了。
再加上,一看刘芒那身行头,价值不菲,陈三标就以为,刘芒这小子有些家底。
看了看刘芒,又看了看于兰,陈三标心道:“妈比的,没想到于兰这个小娘们,居然傍上了一个年轻的男金主。万一这小子有什么背景,我一个化肥厂的临时工,哪里惹得起他啊。”
这么一想,陈三标的语气,马上就软了几分:“这位先生,你要进厂,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必须先登记。”
刘芒知道,陈三标这么说,是在玩缓兵之计。他冷笑道:“登记个屁!”
说完,刘芒一脚踹开陈三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