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在几天之前,周天行和自己的女徒弟莫浅云,约定好了碰面时的暗号。
昨天下午,刘芒跟莫浅云通电话的时候,莫浅云已经把接头暗号,告诉了刘芒。
暗号的第一句,就是无边落木萧萧下。
在刘芒说出第一句暗号之后,那个略显苍老的男声,很快就回应道:“不见长江滚滚来!”
一听这话,于兰有些纳闷。她小声的问刘芒:“那个和你说话的男人,就是你的师父吗?你们见面之前,为什么还要核对暗号?我觉得,你们就像是一对准备接头的特务。”
此时,刘芒对于兰说的这番话充耳不闻。
听到那一句,不见长江滚滚来,刘芒心中狂喜:“终于对上暗号了,真是不容易啊。看来,这个周大奎就是我师父周天行!”
就在这时,木门被推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出现在刘芒等人的面前。
“师父,我是刘芒啊,浅云师姐告诉我,您老人家身体微恙。所以,我买了一些药材,来看看您。”刘芒激动的,对小老头说道。
那个小老头,就是刘芒的师父周天行。他现在的名字叫周大奎。
手里端着药匾子,周大奎的目光,在刘芒的身上扫了一眼:“小杂种,昨晚浅云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我知道你要来。我一直在家里等你。”
刘芒小时候,总是叫周天行老色鬼。周天行也总是用小杂种这个词,来称呼刘芒。
所以,听到周大奎叫自己小杂种,刘芒非但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很亲切。
师徒俩聊了一些往事之后,更加确认了彼此的身份。
紧接着,周大奎的目光,忍不住落在了于兰和小暖暖的身上。
打量了于家母女俩一眼,周天行笑眯眯的说道:“刘芒啊!我没想到,咱们几年不见,你这个臭小子,不仅娶了媳妇,而且连闺女都生出来了!”
说完,周天行的目光,又落到了于兰的身上。这一次,周天行打量得很仔细。
此时的于兰,上身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针织衫,腰下是一条皮裙,黑色的连裤袜打底。显得时髦又性感。
而且,于兰身材高挑。穿上高跟鞋后,她大概有一米七五。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她的肩膀上,五官精致,皮肤又白又细,胸脯又鼓又大,屁股又翘又挺。
“一看这女人的身材,我就知道,她是个能生娃的。”
心中虽然这么想,但周大奎却很和气的,对于兰说道:“孩子,你长得很漂亮,我是刘芒的师父,我叫周大奎。你叫什么名字啊?刘芒这小子,有没有欺负过你?你别怕,如果刘芒这个小杂种敢欺负你,我帮你教训他。”
听周天行这么说,于兰赶紧红着脸解释道:“周大爷您误会了。我女儿暖暖,是刘芒的徒弟,我叫于兰,我跟刘芒情同姐弟。”
哦了一声,周大奎有些尴尬的笑道:“于兰啊,我误会了你,对不起啊。你们快进来吧。”
一手拉着有些好奇的小暖暖,一手提着药材和礼品,刘芒走进了周大奎的小院。
周大奎家的院子并不大。院内摆了两个架子,架子上挂着七八个簸箕。簸箕里晾晒着很多药材。
“师父,我帮你把把脉?”说完,刘芒放下礼品和药材,抬手就要给周大奎号脉。
“臭小子。你的医术还是我教给你的。就凭你那半桶水的医术,你还敢给我看病?你是不是想让我早点死啊?”说完,周大奎一巴掌,推开了刘芒的手。
听到周大奎骂刘芒,小暖暖觉得很有趣。她忍不住咯咯直笑。
回过头,刘芒瞪了小暖暖一眼:“小丫头,你笑啥呢。这位就是你的太师父。你快过来,给太师父磕头。”
“太师父,您好。徒孙于暖暖,给您磕头了。”说完,小暖暖恭恭敬敬的,给周天行磕了个头。
这一套磕头的动作,暖暖昨晚已经练习了好多遍。
所以,刚才小暖暖给周天行磕头的时候,动作做得规规矩矩,有模有样的。
“好好好,小暖暖真是一个有礼貌的好孩子,我喜欢你,快到太师父身边来,”周大奎高兴的说道。
“太师父,您的胡子好多、好长、好漂亮哦。”说完,小暖暖还伸手,摸了一把周大奎垂在胸前的大胡子。
“暖暖,不得无礼!”刘芒训斥道。
一听这话,小暖暖松开了周大奎的大胡子,可怜兮兮的望着刘芒。
摸了摸暖暖的小脸蛋,周大奎回过头,冲着刘芒吹胡子瞪眼:“小杂种,你小时候,可比暖暖调皮多了。你还有脸教训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