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昱颉虚岁两岁,但其实上个月才满周岁,去年过年的时候也才六个来月,回浙南的路途遥远,哥儿又年纪小,自是没有去,而且傅家规矩能自立得以上族谱。
所谓自立便是孩童能自己站立行走,傅昱颉早些时候便能站了,前几日开始能自己走了。
过年时候天气不好到时候说不得是雨雪天气,指不定回不回去,自然是乘着天气好早些把这事办了。
余氏当时想着和盛世一块儿管家也是考虑到这点。
......
“你小子发神经呢,在光着膀子在大街上跑,我们金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金谷宿哭丧着脸跪在地上,要说这些人里头最难过的就要数他了,若是当初他能坚定一下立场,坚决站在周渊言那边,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十多年了都没有在周渊言身上占到过便宜,他怎么就不长记性呢,还奢望能靠人多来赢一次,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当最后周渊言一排五个六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大家都惊呆了。
这家伙肯定是玩骰子的各种高手,明显就是一直在玩儿他们呢。
问题是自己和他大小就认识居然不知道他有这一手,但是被玩儿的那么惨,金谷宿却心心念念着怎么才能练就一手那样的本事,到时候还不得将那群家伙都玩残了!
啪!一声响,金家老太爷手上的戒尺重重地打在金宿谷的背上:“还敢给我走神!”
“啊!”金宿谷整个人一缩,忙挪开了些,“爷爷,孙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你还想有以后!”金家老太爷怒视了自家这没出息的孙子,“你小子还敢给我躲!看我不打死你!”
此番情形这日在多处府一一上演,轻的被罚跪抄书,重的被打的下不了床,总之一个个下场很是凄惨。
而造成这些的罪魁祸首,也被罚跪在祠堂内。
“你给我好好反省一下!”北宁侯爷怒斥道,“哪有你们这样玩儿的,啊?”
他还道从江南回来之后这小子省心不少,又是个做生意的好料子,逢人就夸上几句。
他倒好,要么不给自己惹麻烦,一惹就是个大麻烦,这让他怎么去见那些老家伙啊!
要是谁家的臭小子让自己家孙子在街上光着膀子裸奔,他非得抽死他不可,这家伙不会出门被人给打死吧!
“不过是玩玩,您就**心了!”
“你小子可真敢,也不怕出门被人揍!”
周渊言无素为地挥挥手道:“要是这都玩不起,还出来玩做什么,干脆窝在家里得了,放心吧,没人会找我麻烦的!”
“你又知道了!”北宁侯爷哼了一声,“好好给我在这里反省!”
“这阵子麻烦诸位列祖列宗了!”刚跪完一个又来一个,这阵子他们家的祖宗都忙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