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壮壮’同学(1 / 2)

“小至,这就是你家大叔啊?”

带着黑框眼镜的女生走进来,大大咧咧地打量了一眼蒋飞,眼神还透过玻璃柜台看了一眼蒋飞的双腿。然后点评道:“长相还算不错,穿着白大褂的时候也能加一点分,而且还有一双大长腿。恩,勉强打个八十分吧。”

蒋飞满头黑线。

夏小至的这都是些什么同学啊。

难道不止男人希望女人有一双大长腿,女人也希望男人有一双大长腿?

夏小至瞪了眼黑框眼镜女生,“谭媛,什么叫还不错,是很不错好吧?”然后她看着蒋飞笑嘻嘻地介绍道:“大叔,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同学兼闺蜜,这位是谭媛,你可以叫她汤圆;这位是徐静,你可以叫她壮壮。”

蒋飞笑着点了点头,打招呼道:“你们好。”

虽然才毕业没多久的他,但是面对这些高中小女生的世界时,他发现自己的确不是那么年轻了。

这位带着黑框眼镜的女生外号叫‘汤圆’,应该是根据她名字谭媛的谐音来取的。

至于这位长得……

恩,容颜很嫩,但是胸部成熟的同学。

‘壮壮’的称号和她的名字徐静,就没有丝毫的关系了。不过,只要一看见她本人,就会恍然大悟,她的外号来形容她本人,很名副其实,太切帖了。

来看病的,就是这位‘壮壮’徐静同学。

徐静看上去似乎没有夏小至和谭媛那么小太妹,有点婴儿肥的童颜双颊望向蒋飞时都有些发红,像是看见陌生男生时害羞了。长发披肩,有些小淑女的模样。

在夏小至的安排下,徐静坐到了蒋飞的对面,怯生生的伸出手臂,将袖子撸了上去,露出一截光滑白嫩的手臂,放在柜台上。

蒋飞手指搭上去,也不用听脉搏,对方的病情他自动就知晓了。

这时候,蒋飞也知道为什么对方会有些害羞不好意思了。

十来秒钟的时间,蒋飞很快就将手指移开,也没有多说,只是点头说道:“好了。”然后就开始开药方。

夏小至和谭媛却是好奇得紧,谭媛有些不相信,怀疑道:“小至,你家大叔这么厉害,把一下脉就知道壮壮的病情了?而且,人家中医把脉不是要把一两分钟吗?你家大叔不会是庸医吧?”

“怎么可能!”夏小至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维护蒋飞面子的。因为在外人面前,蒋飞是她家的大叔,给蒋飞长脸,也就是相当于给她自己长脸。

不过她心里也是有些忐忑,心想这个大叔该不会平时真的是吹牛的吧?

就算不会把脉,医术不行,也不能这么马虎行事,装样子也装得像一点嘛!你不知道病情,我给你点提示不就行了?

夏小至也从来没找蒋飞看过病,所以也不知道蒋飞的真实医术究竟如何。她只能硬着头皮问道:“大叔,壮壮是什么病情啊。”

蒋飞也不回答,只是一边开药方,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平时要应注意保暖,忌寒冷刺激;注意休息、减少疲劳,加强营养,增强体质;应尽量控制剧烈的情绪波动,避免强烈的精神刺激,保持心情愉快……”

虽然说作为一名医生,病不讳医,但是面对三位未成年少女,蒋飞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当系统上面给出的最好建议,可以用针灸来帮忙治疗,蒋飞没有实施。治疗月经失调和痛经这种毛病,可是要插小腹处的穴位!

蒋飞这么说,意思已经很明显,三位小女生也不用继续问。‘壮壮’的病,自然是月经不调,再加上有些痛经。

夏小至得意的看了一眼谭媛,意思是我家大叔厉害吧?

谭媛眼神发光,啧啧称奇。

不管什么时候,也不管对于什么年龄段的女人来说,有本事的男人,都是最有魅力的。蒋飞露出了一手不俗的医术,在谭媛眼里顿时就加分了。

谭媛在心里偷偷想到:这位大叔,可以打八十五分了!

“又开中药?”徐静却是红着脸,看了一眼蒋飞开的方子,似乎有些不愿意。

蒋飞一愣,还以为她是不想吃苦涩的中药。于是说道:“这种病吃中药才是最好的选择,可以调理身体。苦一点忍忍就好,良药苦口利于病。”

徐静不说话了。

夏小至接过话,一点也不怕羞地道:“大叔,你不是针灸很厉害吗?徐静听说针灸治疗月经失调很有用,所以我才带她来找你的。徐静已经吃过很多副中药,但是她大姨妈这次还是有两个月没来……”

蒋飞明白过来。

原来这位壮壮同学,本来找他就是要请他针灸的。

“放心吧,我这服药和别的医生开的药不同。你拿回去吃吃看,如果继续没有好转,再来找我帮你针灸。”蒋飞说道。

说实话,夏小至这位脸小胸部大的女同学,要帮她在小腹上扎针蒋飞也是颇为心动的。不过他这间诊所并没有弄单独的隔离间,实在是没地方施针啊!

总不能让人家小女生,在这里大庭广众之下,将衣服卷起来吧?

想到这里,蒋飞眼神下意识的又打量了徐静一眼。

胸部发育过度,但是小蛮腰还是很细的,真是很动人的娇躯啊!

徐静只好点头同意,有些婴儿肥的脸蛋更加红了。

蒋飞有些诧异。像夏小至和谭媛这种叛逆期的青春少女,怎么会和徐静这样的乖乖女成为闺蜜的。

在学校里面,这样的人不该是两种不同的派系,井水不犯河水,泾渭分明的吗?

六十几元的药,蒋飞打算给夏小至个面子,不收钱。结果还有些红着脸的徐静家教不错,不喜欢占人便宜,坚持给了钱。于是蒋飞再继续推辞就显得有些矫情了,只好收下。

抓完药的三个人,却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小声的聊起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