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着急了……
上午于念冰她们带回关于那一山坡的兔子洞的消息,宋时月心里就在盘算能不能提前恢复,去打兔子。
加上狗子带回来的东西,其实算起来,营地现在是有一个汉堡,两包多的肉干,和一些蒲公英……
宋时月在昏迷时曾试图去计算,如果她今晚把这些都吃了,是不是能提前恢复,不说彻底结束昏迷这种事情吧,她是觉得如果那漏着力气的小口被补好,自己的力气能回来,也不用恢复到巅峰时刻吧,就正常行走正常力气,给她两个小时,那一山坡的兔子都能是他们的。
这不是宋时月自夸。实在是她在末世滚了七年的狩猎直觉和经验,便是没有力气和听力的加成,也真的足够对付这荒野星的普通的聪明兔子了。前一天宋时月估计,自己清醒的时间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今天估计就能上两个小时。
不往高了算,其实能打回来十只兔子,就能补上宋时月吃掉的这些东西了。
但是这个想法终究还是有些冒险的。
这里面不可控的因素不少,而这些食物,却是他们的所有了……
不过现在也不必纠结这个了。
宋时月现在连站都站不起,也无谓冒险。
原本她是想着,如果现在已经能站起来走动起来了,再补这么一个大的,今晚就能去打兔子了。食物,总是吃一天少一天,能早一点获得补充,就早一点……
现在看看,还是要等明天。
只能说,生活还没有把她们逼到孤注一掷的份上,所以还有停下来看一看的余地。
计划不必实行了,宋时月也忍住了,没和于念冰去聊。
宋时月总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如此假设了,于念冰很有可能是要试一试的。
那就有点……太冒险了。
于是,直到再次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宋时月也没提这事。
有些人,晚饭只有水泡肉干加点盐,吃得牙都咯吱咯吱响。
而有些人,香喷喷热腾腾的盒饭吃到肚饱,再来一口汤水,真是润得美滋滋。
近中午到达下一个营地刨出那恒温箱时,关勇毅曾经问出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