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早上,他们突然接到秘书的电话,说冀容寒回到了公司,要再一次召开董事会议。
他们突然间看到了希望,冀容寒回到了公司,那么那些冀氏集团即将要破产的谣言,肯定是不攻自破了。
他们是兴冲冲的回到公司开会。
然而,整个会议室,就如一个惨烈的战场一般。
从高空中扔下一个又一的炸弹,把他们炸得心惊肉跳,战战兢兢的。
现在,在最后发出原子弹时,却有人告诉他们,他们就要死在战场上了,那样的恐怖和绝望。
“不可能,绝不可能!”几个小股东愤怒的站起来,怒气冲冲否认这样的一个残酷的事实。
“慕唯复,你说你是冀氏集团的第一股东,证据呢?把证据哪出来,不然,你就是在诽谤!明明冀容寒才是第一股东,是冀氏集团的董事长。”涉及到了切身的利益,几个小股东无论如何是不接受这样的一个结果的。
冀容寒微微低着头,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已的大腿,那一道道青痕被宽大的裤子掩盖住了。他脸上的表情除了震怒愤恨之外,还有一种无法置信,不可思议的震惊。
怎么可能?
慕容悦怎么可能有47%的股份?
这不合理,这根本就不合理。
他和父亲手中的股份都占了49%,这四五个股东的股份,也占去了16%,再加上公益股份3%,那剩下的股份,全部算慕容悦的,那也才32%,比他43%的股份要低,她又怎么会有47%的股份,又怎么可能是冀氏集团的第一大股东?
冀容寒阴鸷的双眸,对上慕容悦清冷的眸子,他咬牙切齿的喝问道,“慕容悦,你说你有47%的股份,你哪来的47%的股份?”
慕容悦犀利的眼神,带着一股嘲弄,她冷笑着,淡淡的道,“冀容寒,康保华那20%的股份,你们利用的很是心安理得啊!”
冀容寒眉头一皱,厉声的问道,“慕容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啊,康保华那20%的股份,我看着你们好像很想要,所以喽,我就好心的把他的股份,借给你们一段时间喽,只是呢,我现在要收回那些股份,你说我现在有没有这么多股份?”
冀容寒被这个消息震惊的只瞪大眼睛愣愣的看着,那张樱红欲滴的小嘴里,吐出的却是让他崩溃的信息。
他张大的嘴巴,动了动,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看着嘴形,就像是在说“这怎么可能?”
慕容悦冷笑着看着呆愣住的冀容寒,很是讽刺的道,“这怎么可能是吧?可是,这又为什么不可能?你们因为康保华犯事,就以此事威逼康保华无条件转让股份,康保华哪里愿意这么便宜你们父子俩?只是被你们威逼之下,只能无奈以复印件代替原件,让你们签署转让文件,转头,他又把他的股份卖给了我,这就是答案!”
他们签署的文件是复印件,这事知道的除了康保华,剩下的就是他和律师张朝阳了。
所以,是康保华欺骗了他。
不对。
当初,他发现文件是复印件的时候,他去找过康保华,但当时康保华的神智不清,嘴里还念叨着,“他回来了!他回来报仇了!”
当时他以为是因为康保华神智不清,出现幻觉,所以看到的是慕容修回来报仇了,所以,对于无神论的他来说,他也就没细究下去。
现在想来,当时康保华嘴里念叨的根本就是“他”,而是“她”。他说,“她回来了,她回来报仇了。”
这明明就是指慕容悦回来报仇了。
后来,他们再反回去找康保华,人却消失不见了。
所以说,康保华的消失,也是慕容悦的动作,目的就是为了报复。
因为六年前,康保华也参与暗害慕容修。、
冀容寒面色铁青,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慕容悦手中早就有了康保华20%的股份。
有了这20%的股份,明明可以牢牢占据着董事位置,然而,慕容悦却不动声色的与他们要股份,要她想要的一切。
那么当初,慕容悦与他提条件,要股份,要进入董事会,根本就是障眼法。
她是为了迷惑他,让他不易察觉她要的主要目的。
他真是太大意了!
因为美色,而迷了自已的心智,对当初还是慕唯复的慕容悦根本就没有防备之心,一心以为,她是为了他,占据着总部市场策划部总理的位置,也是为了他,从他父亲手中要走了股份。
所以,当时,慕容悦对他若即若离,一会冷漠无情,一会又含情脉脉的对他,也肯定是故意的,会的就是让他以为,她也爱上他,因此,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有合情合理的解释。
……
刹时想通了一切的冀容寒,悔的连肠子都青了。
然而,事已至此,他想不到,要用何种主方法去扭转这种很是不利的形势,只能咬牙不承认,他签署的文件是复印件,只能是原件就行了。
冀容寒脸色铁青咬牙的道,“慕容悦,谁告诉你,我签署的文件是复印件,有谁能证明?”
如果康保华在慕容悦在手中,就算他出面为慕容悦作证,但他也算是受到慕容悦的威胁,这证根本就不算。
但他想着,慕容悦也不是这么蠢的人,把本来囚禁的人,再带出来给她作证,她这是在找死。
因为,她可是犯了非法囚禁罪。
所以,只要他咬牙他签署的是原件,他的就是原件!
然而,冀容寒注定要失望,甚至绝望!
“我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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