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两个国安的心里估计已经骂娘了,但是嘴上却还这么说着,估计已经从陈半闲的爷爷问候到了远古的祖宗去了。
陈半闲看到两名国安脸上那痛苦与沮丧的表情,不由嘎嘎大笑了起来,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道:“很好,没让别人见曾奇伟吧?”
“没有,昨天有人来,都让我们给拦下了,首长你不给命令,我们敢放人进去吗?”两名国安垂头丧气道。
陈半闲很满意,连连点头,一人塞了一包大熊猫,道:“拿去抽,别客气啊!”
“这……”
“我是你们首长,我送你们东西只能说是关心下级,难道还算送贿?小同志别多想,谁要是问你,你就报我的名字嘛,我看看哪个敢来告我。”陈半闲装着逼,学着国内的那些高官说话,语气和表情都拿捏得很到位,不知道详情的医生护士们看得愕然,这肯定是个大官,知道实情的则是在心里骂娘。
陈半闲已经快要笑疯了,不过脸上还是一本正经,但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却让两个国安觉得很欠揍啊!
没办法啊,上头给了命令了,让他们听陈半闲的命令行事,只要不是违反纪律和原则的,都要服从。
两个国安心里那叫一个苦啊!这家伙狐假虎威,自己见着了还不得不行礼听命什么的,想骂娘也不敢骂。不过,心里又寻思着,就算可以骂娘那也不敢骂啊,这位杀起人来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谁敢来招惹啊?燕京的那几个大少被收拾得有多惨都看到了,就连陆羽鹤都灰溜溜滚了回去。
陈半闲装了会儿逼,心里暗爽着,麻痹的,让你们国安成天缠着我,这回让老子抓住机会爽一把了吧!***,陈老子可不是随便就可以拿捏的鱼腩啊!
他装完了逼,过了一把当首长的瘾,这才想起来楼下还有寒玉在等着自己呢,于是就推门进了病房里去。
进入病房后,便看到了虚弱无比的曾奇伟,这厮还被铐子给拷着呢,老老实实躺在病床上。
看到陈半闲进来后,曾奇伟瞬间惊醒过来,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声音来,颤颤巍巍道:“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啊!”
昨天他让陈半闲给揍得断了几根骨头,**都差点让踩废了,经过抢救,总算是还可以用。
陈半闲坐了下来,把帽子放到了一旁,淡淡道:“曾奇伟,我是国安的少将陈半闲。因为怀疑你利用你父亲的公职谋取私利,所以我要对你展开调查。现在,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呈堂证供。另外,我们国安还有当场枪毙嫌疑人的权力……”
一边说,一边把别着的枪给摸了出来,放到了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惊恐无比的曾奇伟。
“嗯……我这个人没有什么耐心。我跟你说吧,我这么年轻就能当上少将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杀的人多了,比如说东突分子啊,暴恐集团啊,还有外国的特工啊什么的。一般我问不到我想要的,我就会动手……嗯,你自己看着办啊!”陈半闲说道。
这顿吓唬,给曾奇伟吓得胆子都要裂开了,浑身发颤,跟发了羊癫疯似的。
陈半闲呵呵一笑,道:“现在开始问话了啊,我先把话给你放在这儿了,免得说我不提醒你。”
曾奇伟看到他手摸着枪,不由连连打摆子,道:“你问,你问!我知道什么就说什么,绝对不含糊……只要你不杀我。”
要是一般人来恐吓恐怕吓不到他,但昨天陈半闲直接一脚给他踹断了几根骨头,还险些把根子给踩坏,他当然意识到了陈半闲的可怕,所以陈半闲这一说,就把他给吓到了。
“来,说吧,你都利用曾强的职权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陈半闲淡淡道,点燃了一支烟,把录音机给打开了,顺带着拿了一支笔,准备做一些记录。
曾奇伟恐惧道:“我说,我说……我跟人合资开了一个赌场……”
曾奇伟已经开始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说了出来,被吓破了胆的人,什么也藏不住了。
陈半闲嗯了一声,微笑着道:“继续说,还有什么隐藏的不?这是杨正提供给我的资料,里面可把很多事情说得清清楚楚了!如果你不老实说的话,我可是要上刑了,咱们国安的手段,你应该知道的……”
门口那两个国安听到陈半闲的这番话,气得几乎想骂娘了,这王八蛋真不是东西,自己穿了一身皮,然后就开始装逼了,而且还把屎盆子往国安的脑袋上扣,简直太过份了!不过两人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憋着,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
看着陈半闲嘿嘿直笑,曾奇伟浑身一颤,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