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贵倒是赞同这个,等把这位美女弄到警局了,让她认识到自己的手段了,她不就范恐怕也不行啊!沈贵虽然知道羊城这地方卧虎藏龙,但是他踩的人也不少了,倒不认为自己这次会真的翻船。
齐青竹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对陈半闲说道:“他们好无聊,闲哥,我们走吧?”
陈半闲听到齐青竹喊自己“闲哥”,顿时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仿佛春暖花开啊!以前齐美人可是只会生硬地喊他名字,现在却会喊“闲哥”了,这让陈半闲有一种心脏中枪的感觉,嗯,中的是一颗充满了甜蜜、温柔、爱意的子弹,而并非是要命的子弹。
谭洁气得要死,这个女人实在太有气质了,风轻云淡一句话,竟然顶得自己胸口中的气似乎都要顺着咽喉滚出来一样!
“是挺无聊的,那我们走吧。”陈半闲笑了笑,站起身来,对着齐青竹伸手。
齐青竹把手搭进他的掌心里,任由他把自己给拉了起来,然后就准备绕过身前的两人从玫瑰园里出去。
沈贵的表情也有些凝固,这两个人太目中无人了,这让他胸腔里的火焰也已经燃烧了起来,就算不把这女人弄到床上去,也得狠狠把他们踩一顿才行!
陈半闲搂着齐青竹纤细的腰肢,对沈贵和谭洁道:“尽管来找我们好了!不过,不要打扰我们吃年夜饭,我们没你们这种无聊的闲心。”
谭洁气愤无比,一边冲上去要扯齐青竹和陈半闲,一边说道:“沈哥,你赶紧报警!让警察来处理,我看这两个家伙这么嚣张!我来拉着他们!”
刚刚扯到齐青竹风衣背后的衣带上,陈半闲回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啪的一声,抽得谭洁整个人都旋了出去,砰的一声,摔倒在了花坛里,压死了一片玫瑰花。
“给你脸了?”陈半闲回头问了一句,刚才抽那一大嘴巴子的时候,连头也没回,直接将手甩了出去,潇洒得一塌糊涂。
齐青竹回头看了一眼被抽得几乎昏死在花坛里的谭洁一眼,觉得陈半闲下手有些重了,不过想到今天是过年,居然被人找麻烦,实在是非常之晦气!于是,也就什么都没说。
沈贵看得就是一愣,然后跑到了谭洁的身旁,将谭洁从花坛里抱了起来,摇晃着她的脑袋,问道:“谭洁,你没事吧?”
他看到陈半闲这么横,也是不敢再去纠缠了,要自己冲上去,估计也得被一耳光抽得趴下。
陈半闲打人其实最喜欢抽耳光,这种方式干脆利落,而且能把人的自尊心都给抽得痛起来,打脸打脸,无形的耳光抽上去虽然也让人感觉到疼,但总归没有直接大嘴巴子打得脆脆的要舒坦和干净利落。
陈半闲捏着齐青竹极富弹性的纤腰,步伐不快,跟她一起走回了八号别墅去。
谭洁清醒了过来,眼泪一下掉了出来,捂着自己麻滋滋的脸颊,嘴都不由自主咧了,血水和口水一起往外流,这一耳光抽得实在是疼。
不要以为陈半闲只会怜香惜玉,有时候辣手摧花也是挺厉害的,韩允儿就是深刻感受过的,光是打屁股都能给她打得只能趴着睡觉睡了半个月。
“沈哥,帮我报仇,不要放过他们!”谭洁的眼泪哗啦啦往下掉,疼得厉害,同时也觉得很是憋屈,自己居然被人这么抽了一个大嘴巴子。
沈贵点了点头,拉着谭洁起来,就悄悄跟在了陈半闲和齐青竹的后面,看到两人走进了八号别墅的院子里,这才恶狠狠道:“他们住在八号别墅里!你等着,我这就给市局的朋友打电话,让他们派附近派出所的人把这两个人给拿下。”
谭洁垂泪道:“那就全靠沈哥你了,我不能这么白白被人打一耳光,他们打我,也是不给你面子。”
沈贵顿时大为心疼,一边摸着她的脸,一边打电话。
陈半闲跟齐青竹进了院子里,正准备开门进去的时候,齐青竹回头道:“那两个跟在后面。”
“不管他们。”陈半闲笑了笑,往齐青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他们自己要瞎眼来踢铁板也怪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