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四个字好像有魔力一样,陈半闲第二天就开始流鼻血,就连撒尿都是带着血的,不过,在第二天过去之后,他就已经好了。
这也是蛊术当中的一种,被称为血蛊,以自己的命为蛊引来诅咒别人,然后让那人每天都流血,最后浑身血液流干,变成干尸,严重的甚至会七窍流血。
陈半闲这样的身体已经如驻世大菩萨一样,这些邪术对他可以产生一时的影响,但是绝对产生不了一辈子,见神不坏的能力能够修复一切创伤,甚至连蛊也能灭杀。
谢云晨对吴横舟道:“吴伯,你说这尸降能弄死陈半闲吗?”
“这是有机会的,只要让尸降的指甲抓他一下,他就得被毒死。”吴横舟说道。
“他当年也在南洋行走过,而且杀了花婆婆,花婆婆给他下了降,但是他却没死。”谢云晨说道。
“这种人已经将功夫练成了神,平常的巫蛊降头那里能杀得死他?就算是让我施展最短命的猫降恐怕都杀不死他。”吴横舟摇头。
所谓猫降就是先去取得被施术者的生辰八字,然后再拿到一张他的照片,施术者将血洒在照片上,每天用香火祭拜,拜上七天之后,施术者带着一只黑猫到被施术者家的祖坟前去,将照片摆在坟头,活活把黑猫掐死,使得黑猫流出的血喷到照片上,然后就大功告成了。不久之后,被施术者每天都能听到猫叫,直到有朝一日暴毙,而死状,则像是被掐死的那只黑猫一样。
这种降头术太过邪恶,所以施展起来会因为一些冥冥中的因果而短命,降头师们都不愿意轻易施展这门秘术。
南洋的邪术极多,之所以南洋居民们房子周围的院墙顶端都缠上铁丝网也是因为惧怕这些邪术,缠这些铁丝网不是用来防小偷的,当然,也可以防小偷,但主要还是用来防降头的。有一种降头叫飞降,施术者施展之后,一个挂着肠子的人头就会飞到被施术者的家里去对被施术者进行毒害,院墙上面缠着铁丝,那些飞降从院墙上飞过的时候,肠子自然就会被铁丝给挂住,屋内的人也就能逃过一劫。
吴横舟施展了这一次尸降之后,脸色就有些苍白,损耗了一些气血和元气,降头师们一般也都不怎么施展邪术害人,遭报应不说,而且对自己的身体也会造成一些损害,积年累月下来,就会变成像吴横舟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了。
谢云晨道:“他这次不死,自然也有神打门的人会来找他!只不过,像神打门里的这些人都被看得太紧了,想要抽身出来不容易,回头我去帮一下,争取让他们瞒过国家的视线,然后出去杀陈半闲。”
机场已经到了,吴横舟跟谢云晨直接就上了飞机,不过却没让飞行员将飞机起飞。这样做显得警惕得有些夸张,但是却非要这么做不可,而且,他们也并不觉得夸张,这是保命的必要准备。
谢云晨虽然不怕陈半闲,但是却怕死。
这个时候,那只小花蛇正带着尸降挑着偏僻的路向着半山别墅而去,毕竟尸降有别于常人,皮肤太白,眼珠子里没有瞳孔,指甲也太长,要是让警察看到的话,难免会引起怀疑。而且,香江这边很信风水,风水大师不少,如果让他们看到有这种邪物作祟,自然也是要管上一管的。
而这时的陈半闲,正忙着还债呢。
凌晨三点左右,花蛇终于带着尸降到了半山别墅的附近来,它直接从栏杆里游进了别墅区里去,那尸降则是一跳,跃起好几米高,跳过了栏杆,也进入了别墅区。
保安们这个时候正松懈着,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不速之客造访别墅区,就算知道了,恐怕也得吓得屁滚尿流。
花蛇一路向着山上游去,尸降就跟在后面。
这个时候,陈半闲才从沉睡当中醒来,感觉到头皮隐隐有些刺痛,于是便眯着眼睛细想了一下,估计着是那个谢云晨让人来找麻烦了,便穿衣起来。
汤婉玲讨债太过疲惫,则是还在沉睡当中,感觉到怀里少了什么,便胡乱抓了两把,把个枕头抓到怀里抱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