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出手帮助骆湘云而已,他对骆湘云并没有抱什么旧情复燃的想法,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骆湘云出院他会第一时间安排骆湘云离开,他都不知道她还在气什么。
心情烦闷的他就那样转身出了门,打了电话叫卓听枫出来喝酒。卓听枫哪敢出来啊,只说没时间就急急挂了电话。
早在前几天苏世媛她们一帮女人知道了路子陌跟阎皓南的事情之后,他就被警告了,这段时间不准出去跟阎皓南私会。
没错,就是私会,当时他家姑娘就是用的这个词,把他给气的呀,什么私会不私会的,那是男女之间才用的词儿,用在他们两个大男人身上,真的好吗?
阎皓南又打电话给其他人,结果清一色的拒绝出来陪他喝酒,因为集体被家里的女人们警告了。
阎皓南气得要命,真是一帮重色轻友的家伙,他现在心情不好失意,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陪他喝酒的人。
就那样拿着手机,手指在通讯录上滑过,忽然就定格在了某个人的名字上。
嗯,不错,现在似乎他是一个很不错的酒友。
喧嚣的酒吧里,两个同样外形出众气质俱佳的男人面对面的坐着,借酒消愁。
阎皓南先对薄玄参举杯,
“薄二少,其实我早就应该请你出来喝一杯了,感谢当年你出手相助。”
阎皓南指的是当年薄玄参出手帮路子陌的事情,他确实是应该好好感谢一下薄玄参的,不然他现在又怎么会有那么可爱的儿子。
薄玄参举杯跟他碰了下,然后摇了摇头谢绝了他的谢意,
“不用谢,我也是为了某个没良心的女人。”
说起某个女人,薄玄参心里就烦躁,忍不住的就自己又倒了一杯仰头喝下。
他薄玄参何曾对一个女人牵肠挂肚过呢?他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自认这世间没有任何女人能降服他,从来就只有他降服女人的份儿。
阎皓南也默默的一杯又一杯的喝着,薄玄参不解,
“不是刚看到你们俩在机场接吻的新闻了吗,你这又是浇的哪门子的愁?”
薄玄参指的是下午他们在机场接吻的事,现在媒介都这么强大,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全程皆知了。
阎皓南心烦意乱,
“只要跟女人沾上关系,就没有不愁的事。”
薄玄参笑了起来,两人就那样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十一点多的时候,已然微醺的阎皓南看了眼腕表的时间,然后摇摇晃晃起身,
“薄二少,今天就到这儿吧,改天咱们再聚。”
他可没忘记那天他夜不归宿之后,某个小女人冷着脸对他说,她的底线是,男人无论在外面有多大的事,晚上十二点之前必须回家。
薄玄参拉住他,
“这才几点你就回去?美好的**才刚刚开始呢?”
是啊,对于习惯了**的人来说,这个点**才刚开始呢,但是对阎皓南来说,那个小女人的门禁让他不敢再造次,只跟薄玄参道了个别就转身出了酒吧。
喝成这样他也没法开车了,抬手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路子陌跟两个孩子吃完晚饭之后很早就躺下入睡了,她要倒时差。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他回来,还闻到了很大的酒味,即便他在进了卧室之后第一时间先去浴室洗了个澡,她也还是闻到了,她困得要命,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回来很是疲惫,而且又要倒时差,也懒得理他了,只翻了个身裹紧了被子背对着他继续睡去。
是他的身子重重倒在床上,然后从她身后靠了过来又紧紧抱住了她,路子陌不知道他喝了多少跟谁喝的,只听得他连话都说的不怎么清楚了,
“我今晚、我今晚可是、十二点之前准时回来的!”
路子陌不想理他,他却强势扳过了她的小脸来,
“醒醒,你醒醒!”
“起来看看时间,我可是准时回来的!”
路子陌被他闹的哪里还能睡得着,气得她抬手推开他,
“阎皓南,你发什么酒疯?”
他被她那样一推,直接倒在了她身侧,就那样醉醺醺地看着她笑了起来,
“我又没醉,哪里来的耍酒疯之说?”
他说完这话之后,一歪头,就那样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