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起得好,贺知平,乍一看以为是什么儒士。
“白瞎这个好名字。”洵追无声道。
一大早宋南屏坐在廊前惊奇,“我开的是什么灵丹妙药?”
洵追晚上休息的好,早起精神不错,靠在宋南屏身边的柱子上看宋南屏捣药。
“昨日还半死不活,怎么昭王殿下不在就立刻活蹦乱跳。”宋南屏不怕死,勇于开拓小皇帝的新底线。
洵追没忍住踹宋南屏,宋南屏哎呦一声抱着他的捣药罐子跳开。
“药还是要继续喝。”宋南屏嘀嘀咕咕进屋,没过一会走出来,手中多端一个小碗。
洵追这次没犯混,仰头饮尽。
“喝药好得快,是该多喝点。”他瞧着洵追的面色,又四处望了望确认没什么人才道,“你知不知道俞聂生去哪?我昨天就没看见他,晚上薄庄主派人告诉我,以后你的病由他负责。”
洵追偏头,不发表意见,继续等宋南屏说。
“他说我的药对你没作用,他开药更稳妥,我本来也觉得自己医术不佳。”宋南屏照顾洵追这几日,洵追的身体没半分好转的意思,薄阎又这么一提,他倒还真差点松口。
宋大夫在京城自信这么多年,第一次差点被洵追的病折腰。
洵追摇头,宋南屏又道:“我也觉得不行,薄庄主那个药方我虽然没看过,可我觉得就是不妥。”
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他就是觉得洵追身体大约是受不了薄阎的药。
宋南屏又为洵追检查一遍后问他,要不要看看许茵茹母子。
“在哪?”洵追写。
宋南屏指指后院,“一会开饭的时候我去找许姐姐。”
许茵茹来这几日,突然借住到底是不好意思,照顾孩子之余帮着众人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通常出嫁了的女子便要冠夫家的姓称夫人,她闭口不提自己夫家的事,众人也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她。还是俞聂生出主意说,许茵茹年纪轻,叫夫人太老气,不如叫做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