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瓶只能给男人们来自肉体上的快感,根本解决不了这些男人们最根本的苦恼。
赵宁芯自信道:“在京城时,我每日早晨都会接到官场最新的消息,傍晚那些在官场受挫的官员们便会来找我,问我该如何做。”
“后来我名气越来越大,被崇王请进府,他要纳我做妾。”
名为妾,实为幕僚。
崇王给赵宁芯半月时间考虑,赵宁芯当场拒绝。
进王府,面子上做妾,处处受正妻限制,哪里有在小筑当最火的姑娘自由?以赵宁芯的本事,她完全能够不以身体接客为小筑带来经济利益,小筑有了钱自然不会限制她怎么生活。
“莺歌小筑生意很好,公子可知是为何?”赵宁芯问。
洵追不回答,静静看着赵宁芯提起莺歌小筑后越来越鲜亮的双目。
“莺歌小筑所有姑娘都要读书,难道只是因为培养日后待客的情趣吗?”
“京城最大的烟花地,进去的没有一个是普通人,朝廷大半的官员每月必定会去一次。恐怕也只有上朝才能凑够那么多要员,那些要员被朝廷监视,没办法进行聚会,莺歌小筑就是绝佳的密谋地。”
“里边所有排的上号的姑娘手中至少拿捏着五六位官员的秘密,所有秘密汇集在一起最终会去哪?”
赵宁芯说罢,洵追皱眉。
如果莺歌小筑相当于一个情报聚集地,那么背后主使的地位必定是无法撼动的,京中达官贵人虽然多,可有权利的就那么几个。
“我说过,崇王想纳我为妾,可是没有成功。”赵宁芯又提示道。
洵追示意萧倜问下一个问题。
萧倜问:“莺歌小筑当家的是雏娘,雏娘和崇王什么关系。”
赵宁芯赞赏道:“看来公子问我之前心里就已经有答案。”
洵追低头从怀中找出一小包来时在路边买的桂花糖,桂花糖晶莹剔透装在油纸包中,天气太热有些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