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矛盾。
出门的时候没关客厅的空调,现在就连门口都是暖的,两个人衣服都还没换,这么抱了几秒,体温迅速翻倍。
池说觉得口干舌燥,她轻轻滚了下自己的喉咙,也悄悄舔了下自己的唇瓣。
她不敢有大动作,因为贺临笛的双唇还贴在她的额头,刚到家还没除去上面的寒意,却似乎又很烫,池说感觉自己快被灼伤。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池说也不知道贺临笛会不会有下一步的动作,但她的本心是……自己主动。
就像韩瑜说的那样,亲一下贺临笛怎么了?
贺临笛是她女朋友,亲一下,不碍事吧,况且上次自己落荒而逃,现在补回去应该也不算很晚……吧?
池说想到这个,勇气鼓起了一点,随后将贺临笛抱得更紧了一点。
她速度缓慢地抬头,贺临笛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于是贺临笛的嘴唇顺着她的额头,落在了她的鼻梁。
到了这里,池说更紧张了,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已经完全乱了,贺临笛也没好到哪儿去。
两个人又没动作了,像是两尊雕像。
客厅里只开了小灯,她们还在门口这里,没有照到多少地方,而且彼此都没睁眼。
时间又走了十来秒,池说才开了开口:“我……”她发现自己嗓音有些哑了,但不妨碍她继续,“我可能要继续下一步了。”
说完她就听见了贺临笛的一声低笑:“我等了有一个世纪了。”她说完又觉得不够,“你的下一……”
可惜,“步”字没能说出口,池说已经准确地贴了上去。
……
早上开会的时候,池说有些走神,而且还有些困,一直坚持着强撑着,才勉强没被主管发现,等到一散会,池说在自己的工位上坐着缓着,企图将困倦赶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