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嘴角扬了下:“好。”她喝了口粥,“不行,我一定要出口气才行,不然我睡不好觉。”
贺临笛眉毛一扬:“我好想帮你。”
池说摆了下手:“算了吧,你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帮我什么啊?”她安抚了句,“没事,我可以的。”
这三个月内的见面注定是仓促的,两个人吃完了早饭以后,就一前一后地离开了这里,装作无事发生。
只不过分开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万千个舍不得,但是没有办法。
周日,池说把韩瑜约了出来,或者也不是出来,而是她去了很久没去的韩瑜的ktv。
韩瑜对这件事表达了自己的同情:“说说,我说了也不怕你伤心,我觉得你们这一个月见一次的频率,真的太低了。”她说,“我女朋友平时忙,我也忙,但我们一周起码见两次,这样才好维系感情。”
池说拿着话筒,但她没唱,因为电视屏上是暂停状态。
“我跟她情况特殊。”池说答道,“不然我们也不至于见个面偷/偷/摸/摸的啊。”
她说完自己叹息了一声:“很难熬,我跟她现在就算是楼上楼下的公司,但也跟异地恋似的,见也见不着。”
韩瑜试探着说:“有没有想过,其实她爷爷就是在跟你们开玩笑?”
“……”
“哪儿有玩笑开到让人跪在雪夜里跪出老寒腿的。”
韩瑜闭了嘴:“当我没说。”
池说愁眉苦脸,经过昨晚之后,她觉得目前跟贺临笛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然到最后真有可能坚持不住。
这里的坚持不住不是说放弃对方,而是坚持不住去找对方。
“算了。”池说抓了下头发,“顺其自然。”
很快又到了上班的时候,池说已经不用再演戏了,因为根本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