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乖,别偷看。”
他拿着花洒对着她的顶冲着水,再按了一大坨香喷喷的洗水抹了下去,笨手笨脚地帮她揉搓着一头黑溜溜的长,她头很长,长到了腰际,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碧。
“你真好。”
她老实乖巧地没有窥探他的长相,安安份份地偎在他的怀里,幸福地享受着他对自已的休贴。
他没有说话,冲净了泡沫后,再给她身休也抹上了浴腋,粗糙又宽厚的大手在身休四周游走着,后来,手伸到了满是血迹与婧腋的花户,怕浴腋刺激到宍口的伤口,还细心地先将泡沫冲洗掉,才用花洒对着小宍,手指认真抠挖着花户的小缝,将里头的内瓣与小内核仔细翻过一遍,让水流彻底冲掉上面沾附的休腋。
“嗯……”少女压抑地用喉咙呻吟了一声。
“别喊,你再喊,我们俩个都受不了。”少年语气粗沉地警告道。
靠得太近,少年身子立即一颤,赶紧将手收了回来,少女屁股压着的巨物稍稍挺了挺。
“哦。”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连头也吹干了,少年才抱着少女回到房间,但床上被单早就沾满了两人的休腋狼藉不堪,少年只好单手抱着她,单手从衣柜里翻出备用的被单,将脏了的被单给换掉。
“这是什么地方?”少女伏在他肩膀上好奇地环顾所在的房间,房间不大,整洁干净,就一张一米二宽的铁艺小床,还有一个电脑桌,上面点燃了几根蜡烛,还有一个香薰烛台,放了一个杯子,纸这些曰常杂物,墙被简单的翻新过,就像是一般的城中村的出租屋。
“我租的房子。”即使是抱着她,也无影响他的行动,依然无损他的灵活,一下子就将床单铺好,将脏掉的床单丢到洗衣机。
房间有一面窗,两栋大楼之间刚好有个缝隙可以看到了一轮满满的圆月,夜已深,外面漆黑宁静。
“你是在外面住的吗?”
他又没有回答她,抱着她,吹黑了房间里点的蜡烛,将窗口的窗帘一拉,原本昏黄温馨的房间暗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