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瑞臣从外面折返了回来,“你怎么了?”大手摸着她的头。
她的头还是埋在桌面上,他隐隐听到她细微的咽呜声,强行拉起她的肩膀,看到她苍白的内脸挂满了泪水,还在发颤。3w。p0 18。de
“那里不舒服了?”他轻轻地拔开她额前的碎发,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一下子脸都白了。”
她没有说话,缩着双肩,用手捂着肚子。
“我带你去医疗室看医生吧。”易瑞臣帮她将书本文俱收拾起来,将挎包挂到自已身上,打算抱起她。
云绾绾摇了摇头,抓紧了桌子,不肯离开,急促地呼吸着。
“肚子很痛吗?”他伸手覆在她冰冷的小手上,手冷得像冰块一样,“那得去看医生。”然后,将手绕过她的腋下。
“湿了。”她将手从他的肩膀上缩回去。
“湿了?”再怎么“湿”也不可能将冬天的毛呢裙子湿掉吧,他向她的屁股下望去,斟酌着小声问道,“你……尿了?”
“不是。”她又尴尬又丢脸地否定。
他干脆将直接将她抱起,木质椅子上果然有一滩模糊的血迹,迟钝了一下,才发应过来,她经期到了。
她非常羞耻地将脸埋到他的颈窝里。
他又将她放了下来,让她挨着桌边站着,自已动作利落地从背包里拿出了消毒酒婧与纸巾将木质椅子清洁干净,再重新抱起她走出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