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父说,当时伤口可很是流了不少的血呢,把桃树下面的泥土全都染成红色咯,看着可是吓人的很。
后来伤口愈合后长不过,就留了痕迹在他背上,每次他给自己搓背都会感觉到硌手。
他抱着平板,“哒哒哒”的敲着字,认真的跟杨医生解释,“这不是枪伤,是我小时候调皮,不小心摔的。”
听他说是摔伤的,杨医生笑着摇摇头,“怎么可能,谁能把伤口摔成这样子,你再摔一个给我看看?”
小和尚背上的枪伤痕迹那么明显,他要是连这个都认不出来,他这医生不当也罢,直接回炉重造去吧。
一律闻言,使劲儿瞪着他,嘿你这个坏医生,心眼也忒坏了些!
知不知道我这伤,流了多少的血,说不定那棵桃树下的泥土,到现在都还是红的呢!
虽然不记得了,但他当时肯定疼了好久,伤口才慢慢长拢,光是想着都会让他后背发疼。
还想让他摔个同样的出来,呸呸呸!
信不信我给你戳上两血窟窿,让你跟着体验体验。
杨医生看着他瞪眼的模样,跟靳先生笑道,“瞧他这小模样,还不相信我说的呢,连自己是怎么受得伤都搞不清楚,这个小和尚,不如直接改名叫小迷糊算啦!”
靳凤羽看着懵懵懂懂的一律,眼神里闪过两分暗色,温和的情绪稍减,低声道,“回去吧。”
略低垂着头,伸出修长的手指摁着轮椅,径直调转了方向,朝着院子滚过去,也没有等他们的意思。
杨医生略愣了愣,怎么了这是,好好的突然就不高兴了。
他爷爷是靳家的家庭医生,跟靳老爷子的关系很好,他跟靳凤羽认识也有那么七八年。
对这位靳先生,算得上是很了解的。
性子内敛,内心强大,很少会将情绪外放。
尤其是接掌了靳家的这些年,性格越来越沉稳,始终都是淡淡的,很少会生气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