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问的，但实际上燕时压根不打算等姜棠回答。

男人俯身而下，几乎呈掠夺之势横扫，身下的少年不停喘息，双眼逐渐失神。他拽着沙发的手指愈紧，待到呼吸都逐渐不畅之时，终于开始挣扎。然而男人的手指撩起他薄薄的衣料，带着些许的凉意的肌肤一蹭，紧绷的细腰倏然下塌。

姜棠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

片刻之后，强势压着他的男人终于松了桎梏，将他拉入怀中。姜棠跟只小奶猫似的将脸贴在他颈间喘气，好不容易恢复了几分力道，便恨恨地揪他一下，“臭不要脸。”

男人的手指顺着姜棠纤细凸起的脊骨往下，眼底染上笑意，“怎么就不要脸了？不是你想舔的吗？”

虽然有点本末倒置的意味，但最终结果还是一样的。

姜棠……姜棠竟然也无法反驳。

不久后，细密的喘息和暧昧的气氛逐渐蔓延至整个客厅，闷哼传来，姜棠将脸埋进燕时的怀里，整个人酸软无力，他艰难地抬起手拍拍燕时的手臂，小声道：“你去做饭。”

“乖，我先带你去洗澡。”

将姜棠放进浴缸内，燕时这才挽起袖子进了厨房。家里的食材都是超市送过来的，新鲜得很。燕时看了眼时间，胡闹了个把小时，时间也不早了。太复杂的菜放到一边，燕时给做了几个姜棠爱吃又不怎么麻烦的菜。

吃过晚饭，姜棠的力气恢复了不少，便坐在地上逗着小橘玩。燕时坐在他身后，逗他。

不知小橘是不是生气了，突然窜到姜棠的肩膀上，朝着身后那男人就是一爪子。

姜棠在听到小橘凶巴巴的叫声和燕时的一声‘嘶’时便猛地扭身，小橘跳到地上踩了一脚燕时，蹭蹭蹭就跑了。而燕时则垂着眼眸捂住了右侧的脖子。

姜棠愣住了。

好一会儿他才动了动，又伸出手指戳戳他的手背，“你、你还好吧？手拿下来给我看看，有没有破皮啊？”

燕时松开手，一道红印非常明显，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没见血。

姜棠松了一口气。

“没破皮就好，不用去打针了。”

“嗯。”燕时低低的应了一声，却趁机抱住了姜棠，下巴搭在少年的肩膀上，他压低了嗓音染着几分浅浅的委屈，“可是有点疼，怎么办？”

姜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