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恬喝醉过。
头晕晕的,还很重,脖子好似撑不住脑袋,直往下面掉,还有压抑不住的倾诉欲。
她想问爹爹,为什么亲她。
因为要确认她是否口是心非?她很无辜,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是母亲。为何她要受牵连呢,父亲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直愣愣地与他对视,忘记了呼吸。
赵奎大掌盖住女儿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毫毛刷过掌心,一阵酥麻袭来,顺着肢体经络顺延至不可明说的那处,他伸直了右腿,侧过身子,将女儿抱在怀里坐与左腿之上。
赵恬再黑暗中,身体腾空,顺其自然搂住赵奎腰身,“父亲?”
“嗯。”
赵奎松开了手,赵恬恢复光明,相视无言,她挣扎着要下地,父亲没有阻挠她,赵恬心里一阵放松,父亲应该相信她了吧?
衣裳稍微凌乱了些,她抚平褶皱,朝父亲作揖:“父亲,女儿去吩咐厨房给你做些饭菜,填填肚子。”
赵奎长叹了口气。
愁容满面。
欲言又止。
赵恬困惑不已:“父亲,可有何处不舒服?”
赵奎点点头,又摇摇头。
刹那间,赵恬胡思乱想了很多,难道爹爹患了绝症,这才没了食欲,心里头兵荒马乱。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赵恬问清楚了父亲所患何病,她蹲与地面,仰首伸眉:“父亲,你是说,这处又胀又痛,折磨地你日夜难眠,食欲不振。”
赵奎郑重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