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也有人跟着附和。
沈姨娘眼角眉梢间风情无限,举手投足间我见犹怜。
二十几岁的年纪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又年轻貌美,身为姨娘没有正头夫人的端庄,却也因此更多了妩媚风情,看的在场的男人不少都心痒难耐。
如此女子,也难怪青涩的小毛头要动心,就连他们这些过来人也都忍不住心旌摇荡。
“老爷,妾身的院子怎会是换衣服的场所?这分明是这位公子狡辩。”沈姨娘哭的悲悲戚戚,弱风扶柳般的腰肢带动着身上的衣服颤抖,娇滴滴的样子简直要酥了在场半数以上男人的心。
黄春生此刻头上也见了汗,此情此景明知道大事不妙,吓得体如筛糠,“张伯伯,晚生真的是冤枉的,我从未来过府上内宅,又怎知哪里是姨娘的所在?”
旁边又有人闲闲的道:“如此更可见黄公子的一番苦心了。”
要不是事先打探好了,又怎么会直接钻进来?
还有人说以前黄春生也来过张家,“他不是和张家的大公子是同窗吗,怎会没来过?这分明是胡言乱语。”
众人你一句,他一句的,弄的黄春生百口莫辩。
“张兄息怒,这都怪犬子猪油蒙了心,不过犬子再大胆也不敢做出这种事来……”里正着急的跟张大善人解释。
“猪油蒙了心?”张大善人冷哼了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用力一甩袖子,“好一个猪油蒙心,黄老弟莫非以为我张某人无官可做,就欺负我等?”
这话说的就严重了,里正本意是想赔礼道歉,从头到尾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也怕是黄春生一念之下做出糊涂事。
可看张大善人这意思,这事断不能善了。
届时他做不做这个里正事小,儿子的命事大。
里正见势不妙,心思急转,抓住了黄春生的话道:“畜生,到底是咋回事,你还不快说?”
里正说着用力给黄春生使眼色,今天这事要是不闹明白,那可是大罪。
私通人家妾室,传出去黄春生的名声毁了不说,这可是通女干罪。
更何况对方又是张大善人,虽然他现在赋闲在家,可官场上也有不少朋友。
张家财大势大,抓住不放的话,怕是黄春生这条命都保不齐得搭进去。
黄春生也明白事态的严重性,忙不迭的再次将事情经过完完整整的说一遍,还指着张启仁和七郎几个刚才一同在凉亭的人,“他们都看到了,是我长衫被弄湿了,当时还是张公子让小厮带我来换下湿衣裳的。”
众人都纷纷看向张启仁等人。
“没错,黄兄说的的确如此。”有人站出来道。
随即又有人说他们只能证明黄春生的长衫湿了,却不能证明他后来闯进了沈姨娘的院子。
“你既说是小厮领你来的,那小厮人呐?”张大善人摆手,让众人安静下来,目光凌厉的看着黄春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