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车子开到了医院,医生给我二叔做了处理,我看着我二叔趴在病床上,背后都是血。
整整十八刀,我二叔的后背被大刀切了十八刀,但是我二叔一个字都没有说,他硬扛下来了。
这个世界,看上去是软骨头的人,但是真正的骨子里有一股倔强,有一股不服输的精神,有一股为了自己亲人而献身的勇气。
这就是我二叔,看着我长大的二叔。
“我没说,没说。”
二叔还在嘟囔着,他昏迷过去了,我看着他,擦掉眼泪,把手里的烟头丢下,狠狠的踩了一脚,我发誓,那个津门赌场,我一定会把他夷为平地,我爸爸,我二叔,都被抓进去了,被打的很惨,我二叔差点连命都没了,我要是再去晚一点,他必死无疑,这次大刀不是闹着玩的,是真的要跟我干了。
他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相信,他不需要证据也会把这件事找一个替罪羊的。
我看着我二叔,心里没什么想说的,这个时候,刘胖子走了进来,拿着一把钥匙给我,说:“阿斌,我把东西放在了公司的地下室,这是钥匙,只有这把钥匙能打开,那么多的钱,我真的没地方藏了,我不放心,只能。。。”
我挥手,说:“公司里有多少钱?”
“有大概七百多万吧?”刘胖子说。
我说:“带着小琴,邵利,还有一些重要的人物,出国,越南,老挝,东南亚的国家随便去,躲一个星期,不,我让你们回来在回来。”
刘胖子听着,说:“公费?你二叔怎么办?”
“等他醒了,一起带过去。”我说。
刘胖子点了点头,看着我二叔,说:“真心,我从来没想过你二叔这么能扛,阿斌,只要这次玩不死咱们,咱们就站住脚了。”
我没有说话,转身就走,我看着小琴站在门口,她看着我,说:“你二叔她。”
我看着她,我说:“如果有人抓了你,你一个字都不要说,要不然,你全家都得死。”
听到我的话,小琴脸色变得极为惨淡,他问我:“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看着她害怕的脸,就捏着她的脸蛋,我说:“怕吗?怕就滚远点。”
她推开我的手,低下头,说:“我不问了 。”
我笑了一下,转身就走,她也挺敢赌的,要是普通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我觉得会躲的远远的,但是她倒好,他一句不问了,就把所有的事情给撇开了,豪赌,赌赢了,荣华富贵,赌输了,全家死光光。
我走出医院,坐在车头,抽起了烟,铁棍跟老狗走了过来,老狗跟我说:“老板,我们解决了十二个人,每个人一万,一共十二万。”
我听着就笑了,我说:“你算的挺清楚的嘛。”
“亲兄弟明算账嘛。”老狗说。
我看着老狗,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铁棍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就是这样的人,给我卖命,这就是江湖,相逢何必曾相识,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
我看着老狗,我说:“行,明算账,不过有件事,我需要问你,能弄到家伙吗?”
老狗看着铁棍,两个人都低下头,老狗说:“家伙有的是,但是内地是禁区,进不来,就算进来了,你也不能用,一出大事,你就会被连锅端了。”
我拿出来烟,点着了,我看着老狗,我说:“帮我弄,不要弄进来,在外面放着,在内地,我不能用,他们也不能用,但是在境外,他们能用,我不能用,那我多吃亏,铁棍,帮我联系人,我要搞一只队伍。”
“很贵的,每个月都要几十万,缅甸不为势力打仗,只为钱打仗。”铁棍说。
“养,养不起也得养,大不了我也做游匪,专门抢星辉的钱,反正我都知道他们每个月则呢么来钱了。”我狠狠的说。
铁棍看着我,木讷的点点头,他说:“你已经红眼了。”
我抓着他的衣领,我说:“我的爸爸,我的二叔,我,都他妈的被人踩着,压着,虐待着,为什么?就是因为我在低端玩,我要爬上去,那些踩着我的人,我要踩回来,我要所有人都不敢在伤害我的家人。”
铁棍看着我,伸手掰开了我的手,他说:“知道了,最近打仗,有不少势力肯定又被打散了,但是,你要记住,缅甸人是双刃剑,没有钱,他们不会跟你干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