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暗叫苦:天呐,谁来阻止一下这事件往恶劣的地步发展吧,再不阻止就当真世界末日了!
就在她心中暗自祈祷的时候,密室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动静。
一阵悉率声响之后,一队人马已经步入了密室之中,为首的正是那乾坤宗宗主!
这一行人的到来,登时打破了此刻两相对峙的僵局。
凌千雪心中也是松了口气。
“老宗主?”前来的一行人中,不仅有乾坤宗宗主,更有华无元与华无双,可无论是何人,在见到华昌东之后,皆是满脸难以置信。
紧接着,只听密室中传来“扑通”一声,凌千雪愕然的睁大了眼,眼睁睁看着乾坤宗宗主跪了下来,正对着华昌东,喜极而泣:“父亲大人!”
他颤抖的手,伸向了华昌东,死死的抱住了华昌东的脚:“父亲大人,父亲大人……”
而在越过华昌东时,又望见角落中的华无锦,伸出手指指向这个一直以来以为是生死不明的儿子,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老泪纵横:“锦儿,锦儿……”
饶是年纪再大,在看到早已死去的父亲,生死不明的儿子安然无恙,也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华无双亦是满脸惊喜,掩面而泣。
“大哥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亲人失散多年,终于团聚,这份喜悦,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华无元凝着面前的场景,温情蜜意,旋即轻轻拍了拍华无双的肩膀:“无双,别哭了,快去与你大革命团聚吧。”
华无双拿着锦帕拭去了眼角的眼泪,徒留满面泪痕,但她却丝毫不曾在意,上前抱着华无锦就是一阵鬼哭狼嚎。
凌千雪在一旁看得也是颇感好笑,这一家人团聚的方式,真可谓是与众不同。
哭了好半晌,乾坤宗宗主终于稳定了情绪,在华无双的搀扶之下缓缓站起,看着面前的华昌东,眼中满是敬意。
“父亲,八年前您是怎样逃过了那次的追杀?”乾坤宗宗主哽咽着声音,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来犹是满面痛色,“您训练魔兽时突遭追杀,徒留满地的魔兽尸体,那日之后,无元更是在悬崖边找到了您的鞋子,孩儿还以为您已经遭遇了不测。”
“此事,委实是说来话长。”华昌东望着乾坤宗宗主,止不住的摇头叹息,“此时不必多言了,如今我不还是好好的活着吗。”
“那大哥你又为什么会在这儿?”华无双止了哭声,揉着自己肿若核桃的眼睛,抱着华无锦的胳膊,“你两个月前不是遭遇了邪影宗弟子的追杀吗?然后便下落不明了,爹爹派人找了你许久,都找不到你,生死难测,怎么会和爷爷在一起,而且还是呆在我们乾坤宗的密室里。”
华无锦张了张唇,却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吞下了满腹心事,摇头不语。
“莫要难为锦儿了,此事并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还活着,便就足够了。”华昌东对此讳莫若深,更是三缄其口,不愿多言。
“搞这么神秘做什么?”凌千雪正兴致勃勃的看着戏儿,却不料到了最关键结局之时,华昌东却是不愿多加以及,登时就有种卯足了劲儿蹲坑,却只是放了个屁的感觉。
不过这到底是乾坤宗华家的家务事,如今师父在侧,更是满肚子的醋意和怒火,她可没有闲心再去管华家的这些闲事。
华无元耳尖,听到了凌千雪这句细喃,当即凝了眉头,眼中满含质疑:“老宗主和大少爷在我乾坤宗的密室也就罢了,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他虽仍是口吻温和,但话语中的质问之色却是显而易见。
当即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了那一抹红衣女子身上,眸中尽是疑惑。
对啊,若说乾坤宗老宗主和大少爷在这密室关着,倒也说得过去,可凌千雪……她怎么会被困在这密室之中?
凌千雪脸不红心不跳,信手拈来一个解释:“前几日你们乾坤宗不是设宴,无双她多喝了几杯,醉得一塌糊涂?”
说到这儿,她旋即眸光落在了华无双身上。
被她灼灼的视线注视着,华无双双颊微红,立即点头应道:“确有此事。”
“无双她醉了之后,我便送她回房,不料在路上,这傻丫头突然呕吐起来,我便是手忙脚乱的替她清理,混乱间这丫头便将我的发簪弄掉了。”
说着,凌千雪还从怀中抽出一支温润的羊脂白玉簪,对着宫九天嫣然巧笑,似是这簪子是她的宝贝。
“这支簪子乃是相公送我的,对我来说极为重要,送无双回到房中之后,我才发现簪子不见,便返身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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