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柔正要说话，忽然眼尖地瞥见方慕琛从那边走了过来，于是赶紧抵了抵江怀影：“爸回来了。”

江怀影转瞬换上笑脸，接着起身迎过去：“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方慕琛眉目间隐有忧色：“和李氏的合作没有谈妥。”

江怀影脸色也一变：“怎么会这样？之前不是连细节都商量好了吗？怎么到要签约的时候变卦了？”

“我听说海成集团也有意和李氏合作，按李明风那个老狐狸的脾性，怎么能轻易和我们签约？”

“那他提什么要求了吗？”

“暂时还没有，但根据那话里的意思，是希望我们主动把价钱再降一点。”

江怀影瞪大眼睛：“还降？本来这个价钱就已经是最低了，再降只怕一点利润都没有了。”

方慕琛叹了口气：“做生意不能只贪图眼前的利润，从长远的角度来看这次合作对方氏只有益处没有害处，我再好好考虑考虑吧，实在不行就只能再降了。”

江怀影低头想了想，下一刻眼前一亮：“我记得李家的二少爷至今还是单身吧？如果能跟他们联姻的话，那这事儿……”

“联姻？什么联姻？”方慕琛一时没反应过来。

方雨柔却听明白了，笑道：“妈的意思是想把姐姐介绍给李二少，这样合约的事儿自然就不用操心了。”

“是啊，两家若结成了儿女亲家，李董事长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再压价了吧？”江怀影满面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