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得了瘟疫,有必要这么避之不及吗?
既然这么讨厌她为什么刚开始允许她睡床上?
真是莫名其妙……
司南寂再次躺下来之后随手关了灯,屋里立刻漆黑一片,方雨涔左思右想也不明白他今天的反常是为何,只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大约半夜的时候她醒了过来,之前在大床上睡习惯了,一翻身差点摔下去。
透过窗外月光她隐约看见司南寂的被子落了大半在地上,于是起身走过去,打开床侧的壁灯,本来打算替他把被子盖好的,结果却发现他似乎有点不对劲。
俊逸的眉峰深深拧了起来,口中喃喃自语,额头甚至有冷汗滑落,明显是被梦魇住了。
这样的状态令方雨涔想起了初见他时的情形,心里不禁有些担忧,于是轻轻推了他一下:“司南寂?你还好吗?”
哪知不碰他还好,一碰到立刻被他翻身压在了身下,紧接着一阵疯狂地吻猛地落了下来。
方雨涔吓坏了,反应过来后拼命挣扎:“司南寂!你要干什么?你清醒一点!”
可惜司南寂压根听不到她的话,炙热而又滚烫的吻毫无章法地落在她的额头,脸颊以及鼻尖,最后缓缓滑向脖子。
方雨涔呼吸急促又凌乱,胸腔处“怦怦怦”跳个不停,就在她几乎要放弃挣扎时,忽然听见司南寂呢喃喊道:“小情……”
声音痛苦中带着沙哑,但却深情十足。
方雨涔头脑“轰”地一声,整个人都呆了。
小情?
他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把自己当成了别的女人?
一刹那间她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冷了,像个木偶般任凭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