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双眼红肿，一看就是哭了整夜没睡好。

想到今天下午还有课，她勉强化了个淡妆遮一下。

可饶是如此还是被冷然看出来了。

上课的间隙悄悄抵了她一下：“四少今天怎么没来上课？”

“我也不清楚，应该是忙吧。”方雨涔盯着讲台，苦涩地回道。

“你们昨晚是不是吵架了？看你的眼睛像哭过。”

“没有。”

“还没有，看我才刚提过你的眼圈就红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冷然着急地追问。

方雨涔有口难言，好在这时下课了，见周围无人她伤感地看着冷然：“你是不是忘了，我和他只是合约婚姻？”

冷然一时不解何意，愣了愣。

方雨涔自嘲地笑道：“你看你忘了吧？连我自己都忘了。”

冷然回过神：“合约婚姻又怎么了？若是心中有意完全可以假戏真做啊？”

“可是若没意呢？四少他心里一直有别人，那个人才是他最爱的人，他也许是对我有一点点意思，但完全无法取代那个人在他心中的位置，小然，你明白这种感受吗？”

冷然摇摇头，停了停又问：“所以你现在是对他戏假情真了？”

“我早知道他心里有别人，可还是一步步陷了进去，所以现在这个结果都是活该。”方雨涔说完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冷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好拍了拍她的背：“别想太多了，我看四少倒不像是完全没把你放心上，反正来日方长，以后你说不定可以完全取代那个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