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涔愣住了。

这姑娘看着小巧温柔，没想到一开口这么果决，本来还准备好好跟她探讨一番的，结果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把自己的希望给泼……

当然，灭是不可能灭的，方雨涔赔了副笑脸换种方式问：“令狐医生，你想不想治好少主的眼睛？”

“这不是想不想的事，而是能不能，但显然我目前不具备这个能力。”

“可是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能呢？”

令狐夏摇头：“所有的办法都试过了，中医，西医以及各个传闻中的世外高人，可惜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那就是毫无结果，方小姐，我知道你很想离开这里，但还是别抱希望了。”

“你们医生都讲究对症下药，所以他的眼睛到底是因为什么失明的？”

“一开始没有人知道什么原因，但是经过我这两年的研究发现……”令狐夏说到这里表情异常凝重，“有可能是中了一种蛊。”

“中蛊？”方雨涔的表情很惊讶，“你确定吗？”

“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因为我曾经提议过以手术的方式给少主换一双眼睛，但是被他严词拒绝了，当时我还不明白，后来才知道他坚持不换的原因，中了蛊术的眼睛如果强行换换下，那么蛊毒就会蔓延全身，甚至会有性命危险。”

“照你这么说他知道自己的眼睛看不见是中蛊所致？”

令狐夏点头：“我猜是这样的，只不过他没说，我也不敢问。”

弄明白这一点的方雨涔忍不住在心里诅咒起了上官云漠。

她还以为他看在自己是他救命恩人的份儿上仁慈了一回，搞了半天根本就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