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说了句,“我知道了。”就直接挂断了电话,没有接着听护工阿姨絮絮叨叨说着自责的话。他把车在前面路口拐了个弯,朝着淡水住宅方向行驶过去,在路上给淡水打了好几个电话,和护工阿姨说的一样,没人接听。秦放不自觉的把车速又加快了点。
一路上秦放都在思考,到底是谁又惹到她了呢?母亲上午竟然也过去看望她了,可能因为自己还在为母亲之前对她的刁难和母亲生气,这么久都没有回过家。母亲不知道在哪里知道淡水住院了,就过来看望淡水,是想缓解一下关系吧。
淡水突然出院应该和母亲没有什么关系,而护工阿姨说的下午过去看望淡水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煜祺。他和淡水说了什么,让淡水一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出院了呢,秦放立马拨了个电话给煜祺,电话那头响了不过三秒钟就被人接起,有点慵懒的男声响起,“秦总大忙人找我有何贵干?”
“你下午去看过淡水?”
“是啊,不是听说她出车祸了嘛,所以特地去看看她。”
“你和她说什么了,她怎么一声不吭就出院了,现在连电话也不接了。”
“我没说啥,就说让她离你远点,顺便把你和我们一起说的谎话也告诉了她,她可能应该是想通了,觉得一个人躲得远远的才是明智的选择。”他用慵懒的声音不咸不淡的说着,这些话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格外的刺耳。
“我警告你们,离她远点,不是她不离开我,是我不会离开她,你们有本事可以直接冲我来!”秦放握着电话的手关节因为太用劲有点发白,他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回复道,然后怒气冲冲的挂断电话,顺手把手机扔到一旁的副驾驶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