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子弹不取出来不行!”辛仇提醒。
“不需要。”秦远修回绝,“我们得罪了詹姆科斯,难保他言而无信,这是在他的地盘,多呆一秒都不安全!”
辛仇和贺梓晋对视了一秒,知道秦远修所有的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连忙点头。
于是,当天凌晨,所有人坐着专机赶回维也纳。
至于妇女和婴儿,送去了她想要去的那艘离开叙利亚的航船!
而宋臻浅,却莫名觉得,她好像欠了秦远修什么……
回到维也纳庄园。
法克斯早就候在客厅等候,看着秦远修惨白的脸色,连忙和辛仇、贺梓晋一起扶着回房。
法克斯熟练的准备器材,剪开秦远修的衣服,“怎么两枪?”
这样的情况很少见。
以秦远修的实力,一般在第一枪被射中之后,第二枪都能警觉的躲开。
“不说了,赶紧取子弹。”辛仇连忙说道。
法克斯也没有多说。
秦远修口中咬着毛巾,脸上的虚汗直流,整个人因为剧烈疼痛看上去无比狰狞,但他却一直坚持到最后,都没有让法克斯用麻药。
宋臻浅看得有些心惊,却没有离开。
直到手术完成,法克斯包扎好伤口,挂上消炎点滴。
“去帮他擦擦汗吧。”法克斯对着宋臻浅,说道。
宋臻浅一愣,走进浴室,找了一张白色的毛巾,用温水弄湿,拿出来。
其他三个男人已经陆续离开。
秦远修也睡着了。
她抿着唇,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模样。
秦远修应该经常受伤吧,所以这次,只是他众多伤势中的一次而已,她犯不着觉得内疚,尽管所有一切都是因她而起,那也得怪他自己识人不慧,非把敌人当朋友。
她把毛巾往旁边一扔,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秦远修的房间,回到欧遥的房间,闷着头,睡回笼觉!
管她大爷的!
不一会儿,她就呼呼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维也纳的晚上。
肚子很饿。
她挣扎着起床,简单洗漱了一番,走在长长的走廊上时,看着辛仇端着一份简单的晚餐往秦远修的房间走去,看着自己时,连忙说道,“小遥,麻烦你送给远修一下。”
宋臻浅一脸不爽的瞪着他。
她也饿得要命了!
“劳驾。”说着,就把饭菜递给她,自己大摇大摆的离开。
宋臻浅窝着一肚子火,推开秦远修的房间。
他半坐在床上,靠在床头,看着宋臻浅的时候,眼眸微微闪动了一秒,“辛仇呢?”
鬼知道死哪去了。
宋臻浅脸色并不怎么好的说道,“不知道。”
秦远修也没有多问。
宋臻浅把饭菜放在他床头准备离开时,秦远修淡淡的开口说道,仿若就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似的,“喂我吃,我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