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已经两点了。”
顾偕没有回答,依然撑在她身体两侧,望着朱砂那张下了逐客令的脸,不知在想什么。
疲软的阴茎从穴口滑出来,精液顺着股缝缓缓流下。
朱砂闭着眼,呼吸平稳,装出已经陷入熟睡的样子。
半晌,身体上的重量蓦然一轻,可对方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她几乎忍不住要睁眼看顾偕在做什么。
床边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动静,紧接着柔软的棉被盖在她身上,朱砂趁势翻了个身,脸冲着阳台,把后背留给了顾偕。
许久之后,“咔嚓”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
——顾偕终于去洗澡了。
十分钟后,落地灯熄灭了,大门轻轻关上,房间陷入沉沉的黑暗。
朱砂掀开被子,赤身下床,一步一步走到落地窗前。
远处是纽港市繁华璀璨的夜色,红蓝霓虹灯在林立楼群中点缀成连片的灯火,彻夜闪烁。街道上树影婆娑,车流不绝。cbd商圈里一栋栋办公楼窗口透着微光,穿过窗玻璃,映在她脚下的地板上。
啪嗒——
金属打火机扣上盖,白烟从唇边袅袅逸出。
朱砂木然望着窗外夜景,不知在想什么。一支烟抽完,她慢慢翻身侧躺下,任由白色精液从腿缝流出,一滴一滴落到冰冷的地板上。
凌晨两点半。
天台豪宅清冷枯寂,只有烟头红光一明一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