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1 / 2)

“啊……嗯……用力……快点……再快一点……”

朱砂后背靠着墙壁,双臂环绕着顾偕的脖子,被撞得像骑在颠簸的马背上。站稳都很难了,却还是将一条腿缠上了顾偕精壮的腰。

她整个人挂在顾偕身上,下身主动迎合撞击,滚烫的阴茎一插进来,就故意夹紧。嘴里的呻吟浪叫肆无忌惮,听着比av女优还敬业。

顾偕面无表情,眼底藏着雪亮的刀锋。一手禁锢着朱砂的胯骨,好让他的阴茎在柔软的肉穴里横冲直撞,另一只手则大力揉弄她的胸部,雪白的胸肉从指缝间漫溢出来,顷刻间覆盖了一层粉色。

他顾及朱砂的乳头还红肿着——被别的男人玩弄到红肿——便没舍得碰一下,只用指甲在乳晕上抓挠着。

可朱砂对他的体贴并不领情。

“吃一下!顾先生!揉也可以……”

朱砂主动挺胸,把那两颗肉粒往他身上蹭。

顾偕摆腰,正要向外抽出阴茎,可肉穴挑衅似的夹紧了他,紧接着朱砂也拱着腰贴了上来。

方才一阵急火攻心,顾偕只开拉开裤链放出了阴茎,连腰带都没解开。此刻西裤、衬衣和马甲都好好穿在身上,眉宇间森然阴沉,眼底凌厉冰冷,看上去依然如神佛般禁欲冷漠。

而朱砂全身赤裸着,脚上连拖鞋都没穿,就着一条腿盘在顾偕腰上的姿势,略微挺了挺腰,威胁似的让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贴。仿佛他要是不碰她的乳头,她就不让他“出去”了。

窗外飘着雪花,房间内温暖明亮。僵持的气氛才持续了几秒钟,朱砂忽然仰头呻吟了一声。

顾偕皱眉低头一看,肉棒登时又胀大了一圈。

——她竟然垫起另一只脚,凭空拔高了几厘米,然后用蚌肉间的阴蒂去蹭他皮带上的针扣!

定制款西装有侧边扣调节,一般不必系皮带。而顾偕的警觉深入骨髓,后腰常年卡着枪套,所以配了简洁的针扣款皮带。

银色矩形针扣在昏暗中泛着点点微光。

朱砂调整着角度,去蹭那圆弧状的边角,冰凉的金属触感瞬间让敏感的阴蒂充血变硬,紧接着一股黏腻透明的液体从粉红穴口流出来,滴落在针扣上。

顾偕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即放缓了呼吸。

她以前不是没做过这种事,第一次骑在他身上自慰,应该还是他们刚刚在一起不久。

他手上有一个大项目,开会、出差、开出、出差连轴忙了一个月,等他终于抽出时间来发泄性欲的时候,忽然发现小姑娘脱胎换骨了。

——清纯的校服短裙下是一条与年纪极为违和的性感内裤。

他还记得那是深红色的,蕾丝的。阴户也剃得干干净净,白嫩细腻的皮肤上,粉嫩的肉缝若隐若现。

少女被他压在身下,趁着他发愣了几秒钟,主动将纤细的手指从蕾丝边伸进去,搅弄了两下,勾弄出一条亮晶晶的银线,然后抹在内裤上。

那内裤的深红色红得近黑。

少女虽然还在发育期,性器官倒不像乳房那样青涩得明显,两指撑开穴口,一层层软肉如绽放的花瓣,似乎因羞耻而颤动。

少女呻吟了一声,推着他的肩膀坐了起来。他以为少女是难为情,想去扶她。

然而少女竟然主动骑上了他的腰,一手撑着他的胸膛,一手拨开蕾丝边沿,整个阴部都磨蹭着皮带上的针扣。

他本来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直到那一刻起,他知道他从此不喜欢青涩纯洁天真善良的好姑娘。

这具身体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敏感带在哪儿他一清二楚,后来很多年里,他也乐得与朱砂玩各种游戏,看朱砂肆无忌惮地享受性爱。

现在想来,朱砂在他身下享受到的快感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她真的喜欢和他做爱?还是把这件事当成份内工作?

顾偕托起朱砂的下颌,冷冷望着她。

朱砂向后仰头,汗珠额头滑过眉骨,浓密的睫毛轻颤了几下。

——她在尹铎面前是什么样子?

——讽刺他?嘲弄他?动手动脚,然后撒娇着亲上去?

因为她不仰仗尹铎而活、不必琢磨他的想法,必用顾及他的情绪,所以……在尹铎面前,她才是真的自己?

他一直想让她自由,想让她无所顾忌地去爱去恨。

难道……朱砂只在他面前才戴着面具吗?

顾偕全身止不住抖,稍不留神,手指将朱砂的胯骨掐出了一片青色。他连忙松手,如梦初醒般向后退了一步,然而朱砂仿佛对他造成的疼痛毫无察觉,搭在他后要的脚一勾,将他紧紧圈住了。

她的下体里依然夹着他的阴茎,挺腰蹭针扣时,会小幅度吐出一截肉棒再吸回去,虽然是用针扣自慰,但对于身体里面的活动而言就像浅浅的抽插。她闭着眼睛,小声哼鸣,好似完全沉浸到了情欲里。

顾偕直直瞪着她,呼吸越发粗重。

朱砂似乎等待太久耐心都磨没了,本来勾住他脖颈的一只手松了下来,刚要抚摸上自己的乳头,忽然手腕一紧。

她猝然睁眼,只见顾偕狠狠抓着她的手腕,居高临下问道:

“想让我碰你这里?”

他声音嘶哑,下身开始扭腰摆胯继续进出她的身体。

朱砂舔了舔嘴唇:“是……”

他食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嫣红的乳尖,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肿了……”

“为什么?”

“因为……嗯哼……”朱砂被下身快感激得浑身颤抖,来不及吞咽得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嗯哼……我是……发情的母狗。”

顾偕眉心一跳,喘着粗气,眼底布满血丝,像一只被万箭穿心的野兽,静静流血等待死亡。

朱砂眼底迷离,明明迎着顾偕的目光,却对他的异样毫无察觉,依然主动摆腰迎合,喉咙里放肆的呻吟着。

粗重的喘息、滋滋的水响和肉体撞击的声音交织盘旋。半晌,顾偕苦笑着仿佛质问自己似的说了一句:“是吗?”

“是!是!我是要人操的母狗,求你,用力操我!顾先生!求你!”

朱砂闭了上双眼,柔软的身体化作一条光溜溜的蛇,贴着他妖娆扭动。

顾偕盯着朱砂,眼底的微光一寸寸冷下去。

他从前最喜欢朱砂主动索取。

不论是像饿极了一样撕开他的衣服,还是嘤咛着淫荡的话语求他进来。

性是动物的天性,凭什么女人就要为此羞耻?

每当朱砂仰头着,闭着眼跨坐在他身上浮浮沉沉时,成就感咕噜着气泡从顾偕心底漫溢出来。

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怪物。

一个不为情所困、不羞耻于身体的怪物。

顾偕咬紧了牙关,眼底难以掩饰地露出的心痛。

可是真正的朱砂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