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夭夭说完，关掉了电视。罢了，她本来是想等他说两个孩子的事，没想到东拉西扯，就是没说。

叶夭夭没有耐心了，她没办法继续听贺卓桦说以前的事，她不想听，也不想提。

贺卓桦看着叶夭夭冷漠冰冷的脸，没有说话。

空气里安静的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在这样的夜晚，他们两个人就那么安静的坐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叶夭夭，你就对我那么没有信心吗？”

半响后，贺卓桦的声音再次想起，这次，带了点淡淡的无奈。

“不，我不是对你没信心，我是对我自己没信心。”

叶夭夭淡淡的开口，眼神幽深的看着前方。

她没信心会变成贺卓桦喜欢的样子，她没信心在四年后，让贺卓桦喜欢上她。

她更没信心，去抓住这个男人。

“叶夭夭，当年的事——对不起。”

贺卓桦看到叶夭夭脸上嘲笑的表情，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而是看着叶夭夭，无比认真的道。

叶夭夭显然没想到贺卓桦还会这么说，她一时之间愣住了。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居然说对不起，呵，对不起吗？

以前，就连她自己都那么认为，以为是她给贺卓桦下的药，对此，她对贺卓桦愧疚，她对黎静愧疚，她觉得她亏欠了所有人。

直到前几天瀮潇查清了那件事，她以为，她会觉得很委屈，会很气愤，甚至，她都有可能跑到黎静和贺卓桦跟前，理直气壮义正言辞的告诉他们，她叶夭夭从来都不亏欠他们。

可是，当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她居然心情无比的平静，她不知道，那一刻她的平静是因为什么。

或许，是她习惯了贺卓桦对她的恨，对她的讨厌。

或许，是贺卓桦要结婚了，似乎一切都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