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乔檬的眼里闪现一抹恨意，“为什么不回？错过了这次机会，我还要花钱请人杀他，你说是吗？杀人从没有失手过的业内第二？”

卫殊被她这么称呼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嗓子才道：“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虽然没有人知道第一是谁，但是做人要低调，不要成天第二第二的叫我，我会骄傲的。”

乔檬：“……”

自从五年前和卫殊来了这个小岛后，乔檬才知道卫殊的身份远比她想象中要复杂，整个小岛上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两个。

一开始，在卫殊比她小的攻势下，乔檬承包了所有家务。

可是后来她肚子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笨重，卫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姑娘照顾她，那姑娘叫月牙，是个哑巴。

小寒生下来后，大多时间都是由月牙带着。

而乔檬就接受卫殊的魔鬼训练，也是那时候她才知道，这个比她还小的男孩竟然是杀手界排名第二的杀手。

不过这个排位是卫殊说的，具体还有待考证。

可话说回来，卫殊的身手的确非常好，训练人也有一套手段。

每每当乔檬快坚持不了的时候，卫殊就在一旁悠闲的吃葡萄：“瞧你那个小身板，还是回家当奶妈吧，不要搀和进我们杀手的世界，你太弱了。”

也就是因为他那句“你太弱了”乔檬才能坚持下来。

这么多年来，就是因为自己太弱小，太没用，才会被当作棋子，任人摆布！

现在的乔檬，身手虽不及卫殊，却是如同脱胎换骨一般，让人不敢轻视。

卫殊也时常对她露出赞赏的神色，不愧是他教出来的徒弟啊，看来再过一年半载的，他这个杀手界排名第二的位置就要拱手相让了。

话说回来，她的领悟力和身体素质真不是一般的高，有些东西他教一遍她就学会了，要达到她今天的身手，许多普通人至少要练五年以上。

可她短短两年的时间就能如此，当真是下了狠的。

心中有恨，又何足为奇呢？

晚上，乔檬抱着乔寒，逗他笑了一会儿才道：“小寒，妈咪和卫殊叔叔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你和月牙阿姨待在这里可以吗？”

乔寒摇头，小脸严肃的不像话：“我要和妈咪在一起。”

乔檬无奈捏捏他的鼻子：“小寒不听妈咪的话吗？”

“小寒听，但小寒不想离开妈咪。”

不知道是心疼她这个妈咪还是什么，乔寒从生下来后就十分懂事，很少哭闹，在他一岁的时候，有一次她很早出去和卫殊训练，回来的时候发现他找不到她一直在哭。

后来乔檬就对他说，“小寒乖，妈咪在外面训练，只有变得强大了才能保护小寒，所以小寒乖乖跟月牙阿姨在家，妈咪晚上就回来了好吗？”

乔檬只对他说过那么一次，可乔寒像是真的听进去了一般，每天都很乖的等她，再也没有哭过。

有时候乔檬也会难受，别的孩子在这个年纪都被捧在手心里呵护，哭闹都是家常便饭，可她的小寒却是如此懂事，如此令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