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立刻就怂了:“哎,其实都是我不好……我,我好心帮了倒忙。对不起了悠悠。”
梁维辰也很惊讶于眼前这样的组合:“悠悠好久不见啊!陶莎姐也好久不见!呃,你们三个为什么会在一起?”
白静勉强笑着:“正好碰到了嘛。那个,我先走了。”
陶莎望着白静的背影,不屑的“哼”了一声,恶狠狠的看向梁维辰:“以后你少和她打交道!”
梁维辰苦着脸:“我有什么办法,一个女孩子,我总不能拉下脸绝交吧?”
纪寒也摇头:“你呀,就是优柔寡断。明明不喜欢别人,也狠不下心拒绝。”
梁维辰搔着头:“那怎么办啊,她会在我面前哭的。”
陶莎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这就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就是因为你给她幻想的空间,她才一直缠着你不放。”
梁维辰举起了手:“哎哎哎,怎么突然变成我的批判大会了。我惹不起,我先闪了。”
说完他真的溜走了。
吴悠悠看了一眼纪寒,她还有话想和陶莎说,但是那位少爷竟然戳在这里不走了。
陶莎自然也没什么耐心:“我走了。”
吴悠悠连忙拉住她:“陶莎姐等一下。白静刚才说,余桐非也许会在考核时,在灵力上做手脚。”
陶莎点头:“他那种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吴悠悠有点儿着急,白静有一点说得对,现在考核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事了,还牵扯到异能中心和辛随影:“那怎么办啊?”
陶莎奇怪的看着她:“你问我?又不是我参加考核,你自己想办法啊。”
说完她竟然拂袖而去。
吴悠悠傻了,还真是塑料姐妹情啊。
旁边纪寒若有所思的模样,吴悠悠也不想和这位爷多打交道,脚底抹油刚想溜,就听见纪寒道:“站住。”
声音不大,语气也不严厉,但是吴悠悠感到一股泰山压顶的气势,不由自主就站住了:“干嘛?”
纪寒似笑非笑的:“陶莎不告诉你怎么办,你怎么不问我啊?”
吴悠悠看着他,别说,这位爷虽然不是灵心台的人,但是还真有一种邪道高手的意味,可能还真制得了余桐非:“你……你有办法?”
纪寒笑而不语。
吴悠悠最烦他装逼的样子,转念一想,与其受制与他还不如相信辛随影,便冷冷道:“还是不劳您操心了,我自己会想办法。”
纪寒齿缝里“嘶”了一声,点了点头:“有种。”
吴悠悠扭头便走,但是心里一个劲儿的发虚:妈呀,恐怕又惹到这位爷了。
果然,晚上她又梦到了归一院里的那片小树林。更糟糕的是,她的意识无比清晰的知觉到这是一个梦。
吴悠悠紧张的四下看了看,纪寒正双手抱胸,斜倚在一棵树上。看到她的目光望过来,唇角微微一勾。
天哪!吴悠悠在心里哀嚎起来。
在梦里还是很怕他的。现实里纪寒好歹还能装装样子,梦里他可是毫不手软、为所欲为啊。
吴悠悠站着不敢动。她感到纪寒走到了她身后,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和体温。
接着两只修长的手伸到她面前,在她颈间一绕。
吴悠悠感到脖颈一凉,接着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上臂,将她硬扳了过去。
纪寒那张异常俊美的脸便出现在了眼前。只是在梦里,他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强烈的阴森冷酷之意,以及不加遮掩的轻蔑与厌恶。
吴悠悠连忙伸手去摸:“什么东西?”
纪寒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扫过她细长优美的脖颈:“真没良心啊。你收下的礼物,这么快就忘了。”
吴悠悠低头,果然那条很漂亮的项链出现在了她的脖颈上。细细的银色的链子若有若无,中间一块纯净无暇的白水晶,剔透得仿佛蕴藏了无数颗星辰。
纪寒又半蹲下来,把什么东西飞快的往她的足踝上一扣。两粒黑珍珠立刻落在她莹白的肌肤上,好像两滴黑色的眼泪。
吴悠悠无语,还要把她打扮起来再折磨么?
纪寒伸出食指,轻轻点着那块水晶:“到那边去。”
吴悠悠拨开他的手:“我凭什么听你的?”
纪寒笑了:“奴仆当然要听主人的。”
“笑话,你什么时候成主人了?”吴悠悠一边打起精神回应纪寒,一边悄悄的集中注意力,想在树林的背景中开辟出一条通道来——第一次她就是这么跑的,还反杀了纪寒一记。
纪寒好像没发现她的企图,不紧不慢的道:“你戴的黑珍珠,就是奴仆的标记。忘了?当时你就自己戴上了。”
吴悠悠忍不住破口大骂:“要不要脸?那是你折磨我,强逼我戴上的。”
说时迟那时快,吴悠悠用意念构筑的通道完成了。她闪过纪寒,飞快的逃了出去。